手的力量使腹部收,胸部凸起。她一句话也没说,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。
文江河关切跑问道:“你是不是病了?”
马兰好半天才说道:“我肚子不大好受。”
文江河又问道:“是怎么不好受法?”
马兰满脸飞红,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发胀,有晌动,一像打什么东西在闹,还要呕吐,又什么都吐不出来,要多难受有多难受。”
文江河思索了片刻说道:“你肯定是吃什么东西吃不对劲,引起了肚子痛。”
马兰虽然脸上布满了愁苦,可侬然那么美丽,那么楚楚动人,让人可怜,让人同情,更让人感到一种特殊的美。她娇声说道:“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。”
文江河看见地上的水葫芦,说道:“是不是水太凉,喝凉水就容易闹肚子。”
马兰突然将搭肚子的手放开,伸出来,喃喃说道:“文哥哥,你拉我一把,我要站起来。”
文江河急忙伸手来拉,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,一点缝隙都没存。
马兰的身子缓缓站起,还没等站稳,突然一下子扑进文江河的怀抱,假声说进:“抱住我。”
文江河打点不知所措,可是马兰已经到了怀里,他不由心跳加恢了。马兰说道:“我的肚子好疼哟。
文江河一听说痛就慌了神,只好将她紧紧抱住,要用自己身体发出的热量,驱赶她体内的寒气。
马兰轻声呻吟,眼泪象断线的珠子般往下滚落。那凝脂般的玉腕从衣服中探出,往上一弯,紧紧搂住文江河的,文江河明知不该这样抱一个女孩子,可又无法松开。马兰的哭声还在响着,虽然很轻很细,她象受了多大委屈,无处诉说似的。
文江河知道马兰是爱上自己了,可自己是个漂泊者,根本不知归宿在何处,他不想让别人为自己而受苦。如果自己耽误了一个女孩子的青舂,实在是罪过。
马兰非常伤感,悲悲切切地说道:“文哥哥,我们哪儿也不去了,就在这儿建一座房子过日子吧。你把那《舆地图》拿出来,咱们毁掉,我真想象普通人那样生活,江湖太险恶。
文江河苦笑道:“那图并不在我的手里,所以没有办法毁掉。而且那图非常重要,有一天找到了,也要保存好,交给有用之人。”
怀里的女孩子比花娇,比虹美,比霞艳,可是再娇,再美,再艳,文江河也不敢轻易占有,倒不是不想占有,而是没有条件占有,自己肩负的使命不允许他被情陷住。马兰脸色徘红地说道:“我看那图是不祥之物,只能带来危险,如在你身上,你就拿出来毁掉吧。”
文江河本想说出实情,告诉她《秋郊饮马图》上藏着《舆地图》的标记,可是害怕连累了她,给她带来无端的麻烦,只是含糊其辞地说道:“那图不是一张两张,而是一百单八张,我身上如何藏得了,不过我有办法找到藏图地点,那要
费一番周折,到底会有多大的周折,我现在也说不清楚。”马兰哭声渐惭停息了,身子也不颤抖了,手也从他的脖子上松开,说道:“多亏你用身上的热气赶走了我身上的寒气,肚子不痛了,也不那么难受了。”
文江河一听这话,心里轻松不少,说道:“以后吃东西,喝水可得注意,千万不能损坏了身体,我们有许多事要做,要是损坏了身体,就什么都干不成了。”马兰轻声说道:“都怪我不加小心。”
文江河的怀不里什么都没有了,只有冷风掠过,凉嗖嗖的。但他还觉得马兰身上发出的热流,发出的香气并没有完全消逝,他希望永远存在才好呢。
他们又上路了,白头山终于看不见了。
头山的松鹰洞被当成《舆地图》的收藏地,也许还会有杀手奔来夺图。洞封人走,风波就停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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