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文江河一想确实如此,说道:“是像白玉观音、黑心寡妇、迷人狐等人按年龄说早该有几个孩子了,现在还独身一人行走江湖,并非正常。”他问道:“大师,你是说花联教的人是从花联山来的,已经在抚松有相当一段时间了,肯定是来干一件大事?”
和尚说道:“那花联山离大都很近,是皇亲贵族的世袭领地,到底是谁组建了这个行动诡秘的花联教,并派往长白山占地盘,神出鬼没,非常富有,应该设法弄清来历。”文江河很有同感地说道:“大师言之有理,兵书曰‘知已知披百战百胜’。在下什么都不知道才连连吃亏。”
和尚说道:“天下的武学分为明暗两种,就暗器而言,花联教的天鹅羽毛可以说是天下第一绝,只练得一二成火候,便可出手杀人;练得五六成火候,可以穿石透钢,练得**成火候,能自己追踪目标,不入肉决不停下,见血人必死,无药可治,你看该有多厉害。”
文江河没少见那天鹅羽毛杀人,见和尚所说真是差不多,被击中的没有一个能活的。这歹毒的暗器全是花容月貌、国色天香的女子所用,实在是令人惊骇。他不由问道:“这天鹅羽毛如此厉害,是出自何人之手?”
和尚说道:“好象与虎须夺命针同出一撒,又无法断定是否出自一人之手。”
文江河突然想起摇心婆婆所说的玩毒仙姑冷若冰,就是这个冷若冰发明了虎须夺命计。说道:“大师,那人是不是冷若冰?”
和尚说道:“施主,你也知道这个名字?”文江河说道:“是摇心婆婆告诉我的。”
和尚说道:“你也认识摇心婆婆?”
文江河如实答道:“何止是认识,老人家还是我的干娘,老人家的儿子司马冬就和我一块行走江湖,落入花联教的粉衣宫主花无艳手中,关押在花船上,现在不知生死,在下正为此事焦急。”
和尚又叫声佛号:“南无阿弥陀佛,贫僧正在到处寻找这位摇心婆婆,二十年前曾有一面之缘,后来再未谋面。贫僧的毒伤虽然用药控制住,不再溃烂,但并没有彻底除掉,这要请摇心婆婆根除,她老人家现在哪里?”
文江河说道:“夹皮沟。”
和尚第一次发出笑声,说道:“施主,贫僧说了半天,还没说出自己的名号。贫僧是独行和尚,没庙没寺,四海为家。”
文江河一听见独行和尚,马上说道:“大师和恩师长白天君是好友,对吧。”
独行和尚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文江河说道:“恩师生前常说起大师,弟子记住了。”独行和尚满脸笑容,说道:“真难为你了,还记得贫僧的名字。十年前我和天君每年在寒云寺相聚一次,谈论天下大事和武林的各大门派的情况。因天君正一心修练冰雪剑法,很少下山,贫僧专程给他传递信息。”
文江河说道:“后来你不去寒云寺了,恩师非常掂念,每次说起都泪眼汪汪,担心大师出了什么意外。”独行和尚说道:“真是有了意外,贫僧参加了剌杀伯颜的一次行动,事败之后逃往南海,遁十多年,最近才出山。第一件事便是不远万里到白头山看望长白天君,结果是洞封人无,还受到偷袭,险些丧命。寒云寺的胜雪大师圆寂了,再没有朋友,只好离开这里,继续云游四方。前几天巧遇白发太君,得知你的消息,才寻找起来,抚松四虎告之你落入花联教手中,并告诉我花船是花联教粉衣宫的所在地,我便在此等候花船的出现,算今天是第二天了,终于等到了。”
文江河如见了亲人一般,哭诉了恩师被害的经过,道:“现在我才知道有人出二十万两黄金要购那《舆地图》,使江湖的八大门派怀着不同目的来夺此图,实际上是策划了一场大劫杀。当地不少地头蛇也卷进来,想借机发笔财。现在不仅是武林,连朝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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