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便不是潘戈的,而是凌山秋的,凌山秋一死,便是我的。”文江河大吃一惊,说道:“现在总管不是乌绿达吗?”秋宝山的表情很沮丧,说道:“人是不能变的,但人的名字并不是千古不变的,昨天叫潘戈,难道今天不可叫乌绿达?他本是大盗,因杀死了文海涛,而且夺得了那假《舆地图》,还给当朝的权贵送去了大批抢劫而来的珍宝、美女,这个位置便到了手。因过去的名声太坏,于是换了个名字,走马上任了。只可惜凌山秋向朝廷告密一回,我低三下四做了好几年仆人,结果什么也没得到。现在该是由你来补偿的时候了,我要得到该得到的一切!”
马兰娇叱一声道:“凭你这条没有尾巴的狗,非但休想得到一点东西,而且必须得死,天下不能留下一个染指《舆地图》的人。”
秋空山说道:“夫人的口气与花联教几乎是一模一样,那对武林中其它门派可以,对风雨堂就一点用也不顶了。”
文江河说道:“你风雨堂有什么了不起?”
秋宝山阴森地一笑道:“这里多了一个赵赞悔和梅有刺。”
马兰说道:“你敢把她们怎么样?”
秋宝山说道:“那就看文公子合作不合作了。如果合作,我就将人原封不动地送还。如果不合作,送进你们刚才进去那地下室里,先让堂里虎、豹、狼、熊等八大猛兽轮流玩一番,玩够了再将皮剥下来做天灯。”
马兰已经看见剥人皮的房子,虽没看见那画有淫图的屋子,也知道怎么回事,她不由怒气冲天,挥掌叱道:“你敢动她们一根毫毛,我就拿你点天灯。”
文江河见马兰要动手,知道事情相当复杂,不可轻举妄动,急忙说道:“秋宝山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,把话说个明白?”
秋宝山耸耸肩头,摆起架子来,说道:“本堂主要你将《舆地图》交出来,十年前没有得到的东西,现在要到手。”文江河大笑道:“我以为是什么新招法,原来是花联教的旧伎重演,用人换图,这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。”马兰用传音入密法对文江河说道:“你不能答应,那
《秋郊饮马图》并没有在我们手中,如何取图?”
文江河也用同样方法说道:“你不用着急,我自有办法,首先是要保住妈妈和梅有刺的命。”
马兰把嘴一撇,说出声道:“秋宝山,你鬼鬼祟祟地使用江湖下三滥的手段要挟我的丈夫,想把那《舆地图》弄到手,算盘打得不错呀。他是答应了,我可不答应!”说着她向秋宝山逼过去,猛地推出一掌,力道大得出奇,房子都摇动了,把秋宝山震退了好几步。
秋宝山哭丧着脸,说道:“好厉害的小娘们,难道你也想让八大猛兽玩够了剥皮做天灯?文公子,你可要让她三思而行啊丨”
马兰又上前两步,伸出纤纤玉手,轻轻朝亭子上的石柱一拍,那石柱表面是好好的,但它实际上已经粉碎。她冷冷说道:“秋宝山,你别用什么八大猛兽来吓人,你看见这石柱了吗?谁和我动手,就得粉身碎骨。”
话还没等落音,一人来粗的石拄真地变成了堆粉末,堆了下来,马兰又用嘴吹了一下,粉末向里面移动,将暗道的入口压在下面。
文江河还是第一次看见马兰有这等神力,他感觉到马兰的武功似乎要高自己许多。
秋宝山并没让步,说道:“夫人的武功不错,可是如果动武,我想吃亏的是文公子,而不是我。”
马兰说道:“不就是他妈和梅姑娘在你手里吗?我现在就把你杀了,再把你的风雨堂平了,怎么也值两个人的代价了。”
秋宝山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:“文公子,你这话呀,就得你劝劝她别胡来了。”
马兰说道:“谁胡来?我看你才是胡来?想威胁我们,我们就不怕这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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