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吐口的原因，太丢人！这主要怪我当初太不成器。你不想提起过去的事，我同样也不愿意提起。这样，咱们都不提过去，好不好”？

    “你是哪里人？你们有孩子吗”？

    姑娘好像恢复了一些！

    “呵呵，我是行西省人，我们有一个女儿，正在上大学，基本不用我们操心。唉！别问了，这些事情说起来就让人感到不舒服，我不想多说”！

    “好吧，来，为我们痛苦的过去干一杯”！

    “好，干”！

    两人干了一杯，冷茹冰又给倒上：

    “既然不想说过去，咱们就说说现在！刚才给你打电话的女孩是谁？是你的女儿吗”？

    “噢，不是，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”！

    “哦！看来她真是你的女朋友！做男人真好，什么事情都能拿得起、放得下，有时我都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男儿身”！

    “呵呵，你太偏激了，男人有男人的痛苦和责任；女人有女人的潇洒和任性。人活在世上总要面对这样或那样的成功与磨难，虽然磨难更多一些，但你不能因此就以偏概全，否定了成功的存在。更不能因此认为做男人就一定比做女人好，你说是不是这个理”？

    “嗯，你说得话听起来很有哲理性，可能是我太执着了，总认为男女之间有一种天然的不平等。对了，你的女儿谁在照顾，你的原配吗”？

    “呵呵，女儿已经上了大学，不需要人照顾，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”！

    “那你可真够狠心的，自己的亲生女儿，不想吗？哦，我忘了，你是男人，对一切都不是十分看重的”！

    “呵呵，你还真是有点儿执拗！你父亲是不是就这样？所以你才这么偏激，也许你父亲他有不得已的苦衷呢”？

    “别提他，你有没有苦衷我不知道，但是他？哼”！

    女孩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！

    “好吧、好吧，咱不谈这个问题了，一说你就上火，来，咱们喝酒”！

    “好，干”！

    两人没有继续谈论这个忧伤的话题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来！张中行有心劝姑娘少喝一点儿，但又不知该怎么劝；女孩好像诚心要把自己灌醉似的，拦都拦不住！结果饭吃没吃饱不知道，酒却喝了不少。张中行自然没事，姑娘就有些醉眼朦胧了！

    “真痛快！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，走，我请你去酒吧或歌厅里放纵一会儿”！

    “你已经醉了，我送你回去吧”！

    “真扫兴！我……不！好容易有你这么个保镖陪着，我得……多玩一会儿”！

    看起来姑娘平常一个人闷坏了，逮住机会就把自己当成了保镖。不过这也说明姑娘还没完全喝醉，头脑还保持着一定的清醒！

    “不好吧，天已经很晚了”！

    张中行言不由衷地劝道！

    “怎么？怕……怕你女朋友吃醋？她要因为这事儿跟你分手，我……我赔给你”！

    姑娘语无伦次地说道！估计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！

    “走啦、走啦！大……大老爷们的，磨磨唧唧。我一个女孩家家的尚……且不怕，你怕什么？怕……我吃了你？咯咯”！

    “嘿嘿”！

    张中行干笑一声！被女孩说得自己跟假正经一般，他有些不好意思。何况他本意也不想拒绝，自然不想被女孩小看。吓唬女孩道：

    “走就走，吃了亏可别怪我没提醒你”！

    “是吗？咯咯，我还真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胆子”！

    赤果果的挑衅！张中行毫不客气，一把揽住姑娘的腰肢：

    “走吧，这样才更合套一些！要不别人看见你摇摇晃晃的我不管，会骂我不懂怜香惜玉的”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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