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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宓儿,你累了,先回房休息。”祈天澈突然放开拥着的宓儿,转身回了案牍,拿起了朱笔。
宓儿突然觉得一阵空虚,她看着祈天澈转过身去的那种冷漠,她便蹙起眉头,饶有委屈地说道:“王爷,你是不是不喜欢宓儿了?”
祈天澈脸色一沉,一个头两个大,他伸手去抚额,摇头轻叹,道:“我若不在乎你的话,怎么将你从安溪国救回来呢。”
“那我今晚留下来陪你,我不想离开王爷。”宓儿坐入祈天澈大腿,索取着他的温暖。
“我这还有很多奏折要批阅。”祈天澈顺手也拿起了一本奏折,欲要将她推开。
孰知,她早有预备,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,“王爷,你是不是爱上了那个开小倌的女人?”她的眼眸中闪着几分的探索。
祈天澈一怔,不明白她为何老是喜欢拿季清芜来给自己赌气?
对于季清芜在外开小倌赚银钱,他甚是愤怒的,堂堂一介王妃,居然去做些不知羞耻的事情。
那她开小倌,在外做起这些勾当,和之前所提过的约定有关联吗?
为何她听到他要休她,她却是非一般地淡定,完然没有一个女子间的伤心欲绝。
宓儿凝眉不悦祈天澈的呆滞,伸手去摇了一下祈天澈,“王爷,每次当我提到她的时候,你都是会走神。”
“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子,本王怎么会上心?”可是他却是口是心非,他在说着的时候,他都想抽着自己一记耳光。
宓儿轻笑一声,眼睛一眨,好不是滋味,“那王爷为何会这般着紧她呢?王爷你可知道,她现在是京城中最热火的女子,各大户的公子爷都已经向她下了聘礼,争着和她好,她这是给王爷赤裸裸的难堪。”
闻言,他脸色一沉,心里惊惶了起来,他将宓儿往一边推去,“宓儿,这些事情你不必要和我提起,我和那个女人,没有什么交集,她答应过本王,事成之后便会离开王府。”
看着宓儿狼狈地扶着案牍的边沿,他本是想伸手去接着的,但是宓儿刚才的行为,极是刺激了他。
纵使他不爱那个女人,但是他的心里是极不愿意别人侮辱她的。
宓儿见王爷的态度如此冷淡,她的心备受委屈,拂袖离去。
祈天澈并没有追去,而是坐入太师椅,抚额寻思着,那个女人,当真是这么多人抢着要吗?
还有她那轰动全城的事迹,是真的吗?她当真是为了他而前进疫区,去寻他了是吗?
关于她的点滴,有哪些是真的?他出外征战,京城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
他愈是去想着一些事情,头愈是沉重,似乎是不允许他去想着一些什么,记得一些什么一般。
最后,他痛到扔下手中的奏折,将案牍上的所有东西一一扫在地上。
而刚好经过书斋的季清芜,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,还伴随着一声声痛苦的高亢,她吓得一个激灵,停下了脚步。
直到里边的声音停止了,她欲要抬步而去,却又听到了一声声撞击声,咚咚作声,一下下地敲击在她的心上。
她只有一个念想,王爷用自己的头去撞墙?
她心里暗叫不好,什么也不顾,转身推门便进了去,四下寻着祈天澈的身影。
果不其然,正如她所想,他真的是抱着自己的脑袋撞击着案牍。
她走过去,一把揽住祈天澈,“王爷,你怎么了?”
祈天澈根本就听不到任何一丝声音,他只觉得头是一阵阵地剧痛,痛到他忘了思想,他很想把自己敲晕。
他一把甩开季清芜,大声怒斥道:“滚!”冷冷的一个字刺在季清芜的心上。
季清芜一个踉跄,腰肢直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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