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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门外被轻扣了两下,季清芜问清了来人,门才被推开。
是影儿进了来,看着管家的那一刻,影儿微微地点头,而后走到季清芜的身边,俯在她的耳边,轻声说着什么。
管家这时连忙起身恭敬道:“季老板,那小的先行告辞了。”
要说的都说了,也没多逗留管家,待管家出去后,这时门口的另一边也出现了一抹身影。
那抹身影,徐徐地跨进门槛,但见他身着一袭白衣袍子,脸上的表情淡淡的,肌肤白里透红,入女子肌肤一般细嫩光滑,那伟岸的身形,与那被微风吹佛起的青丝,随意地飘逸着。
那阳光散在他的身上,温柔地将其包裹着,让人无法移开目光。
先是影儿上前迎去,“画弦公子。”画弦没有搭理影儿,直径走到季清芜的跟前。
拱手作揖道:“季老板,我有一事想弄明白。”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。
影儿上前斟了茶水,便收了管家喝过的那个茶碗,退了下去。
“画弦,你想明白什么?”季清芜垂眸,凝视着手中捧着茶碗,轻轻地呵着气。
画弦在她的一旁坐了下来,两个人之间隔着一张木桌,“季老板将京城各大才子美男子,都聘请回来傅红雪馆,就是为了赚取利益吗?”
都是男人在经营着,对外虽说是与青楼一般意义的花街柳巷小倌,但是它却又不是这么庸俗的馆。
她让大家发挥所长,吸引客人的眼球,而他便是给客人作画。
但是她收的价钱却不是一般的昂贵,他所作的一幅画,就得一千两。
他们却什么都不可以过问,而前来傅红雪馆的客人,也是要入场券,一张门票也需要一百银两银子。
傅红雪馆的收费是不合情理,但是这并不是没有生意可言,反观,傅红雪的门槛都快被踩烂。
每日的清晨,都有人在馆外的门口候着,等到天黑,运气不好,或许连票的样子也见不着。
开始,大家是因为堂堂一介王妃在京城黄金地段开小倌,他们是冲着新鲜过来看热闹的。
一个女子,毫无在乎世人的眼光,居然开着一间收费如此昂贵的馆。
大家体内的活力基因,瞬时被这个爆炸的新闻给吸引了眼球,纷纷而至。
欲一下傅红雪馆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?
季清芜闻言,眼底突然闪过一丝让人无法捉摸的光影,她迟疑了一下。
片刻后,才搁下手中的茶碗,抬眸,淡淡地看了一眼襟坐着的画弦,讪然一笑,轻声说道:“是为了赚取利益,也可以说不是。”
祈天澈一场仗回来,让她原来的计划加快了一步,其实,无论是不是祈天澈的缘故,她都会这么做。
人生就只有一次啦,想要做的事情就去做好了。
祈天澈,只是让她脚步加快了一步。
“我听闻了,你是拿着一百两黄金,是拿去与王爷赎身的吗?”虽然季清芜掩饰着自己的情感,但是画弦却掠到了她眼底的那抹落寞与伤感。
空气中突然染起了淡淡的落寞,她只是摇头轻叹,“是与不是,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探究个根底,重要的是,活在当下,我与王爷之间,之前是有过一个契约,只要我将一百两黄金拱上,他便会还我自由身。”
“居然他肯给出……休书,”他艰难地启口着,生硬地将后面的两个字从齿缝中挤出,“你为何还要多此一举?”还一瞬不一瞬地睨着季清芜的表情。
多此一举吗?她这么做也是方便自己往后的道路,她不想哪天他心血来潮的话,却不承认那休书,该怎么办?跟着他回去吗?那是不可能的,所以她要将一切都结束了。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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