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？里昂。”

    “清洁工。”

    “清洁工？是杀手吗？”

    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报仇，里昂！我给你洗衣做饭，打扫卫生。你帮我杀了他们！”

    “我拒绝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没有人出去替你买东西了！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自己买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想要怎么样才帮我？如果你不帮我，我会死。如同刚才没有开门一样，里昂！离开这里，只要几个小时，我就会像破布娃娃躺在街道里。”

    玛蒂达尔是个黏人的小家伙，看着李毅收起手枪，就猜到他的职业，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粘了过来。

    鼻孔里还留有血迹，小姑娘却焕发出另类的魅力，因为她猜准了李毅不会伤害她。

    李毅从冰箱里取出几个冰块，裹在纱布里，放在桌上说：“冰一下感觉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玛蒂尔达拉住李毅的手指问：“要不你教我技术，我自己去报仇。”

    李毅抽出玛蒂尔达手中的指头，挑动小女孩的下巴说：“玛蒂尔达，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代价，有些代价很沉重，不是你能够付得起。

    我是一名杀手，你走进屋子不过是从狼的嘴巴里，逃到了狮子的嘴巴里。

    和我交易，你要付出肉体和灵魂的代价，你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我。”

    看着玛蒂尔达小脸上惊慌失措的表情，李毅恶趣味得到了满足，哈哈一笑，松开了手指。

    里昂的家中单调的可怕，除了熨斗和牛奶、一盆花之外，没有其他东西。

    没有他最爱的花生、没有他喜欢的清酒，更不可能有下酒好菜。

    李毅清理了盆栽植物树叶上的灰尘，将它放在阳台下享受着光照。

    给玛蒂尔达到了一杯牛奶说：“我去下面的超市买点东西，门在那边如果你要走，请随意。”

    玛蒂尔达看着打开的门，过道上还粘着的血迹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，跑到李毅的身边握住他的大手说：“我和你一起去！”

    他们买了面粉、鸡蛋、土豆、几根纤骨，超市没有大米这是一个遗憾。还有玛蒂尔达不知道的几种东方调味料。

    晚餐是炖菜加烙饼，纤骨和土豆炖的柔烂，汁液配着烙饼的清香引得玛蒂尔达抽动鼻子。

    这一餐李毅只吃了三分之一的量，其余的都尽了玛蒂尔达的肚子里。

    小家伙吃着吃着眼泪流了出来，手里握着烙饼弯曲着身体像只困苦的小兽。

    “饼不好吃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我想到我的弟弟从来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就想哭，他才四岁。”玛蒂尔达说。

    “里昂，我想和你交易。”

    噗……牛奶从李毅的鼻子里呛出，粘在胡须上！他连忙拿出一张手巾擦拭着流出的液体，掩饰自己的尴尬。

    玛蒂尔达望着炖菜发呆说：“我已经没有亲人了里昂，我就想他们死！走廊上的血迹让我再次想到弟弟倒在地上的模样。

    我要交易，里昂！”

    李毅整理了桌子上的狼藉，双手放在桌子上交叉说：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玛蒂尔达认真的看着李毅的眼睛说：“我知道，里昂！我的肉体、我的灵魂，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你。”

    好吧！这就一点都不好笑了！

    李毅原本的打算就是让玛蒂尔达恐惧自己，然后和自己保持距离，不要像电影一样出现那么多暧昧的场景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看来，这一招不适合在别人最绝望的时候使用？李毅开始思考这件事情中自己所用的手法是否正确。

    “里昂！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没有回答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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