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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文德殿内,寒气森森。而截然不同的殿外,却是列日炎火。
“启禀圣上,臣还有事要禀!”
“郑将军请说!”龙椅上的司空烈有些无精打采的应付道。对于一夜未睡的他,此刻已经疲倦得没有半点力气。尤其是下、身传来的隐隐痛楚,更让他有抓狂的冲动。
该死的那个女人,下手这么狠,难道是他断子绝孙,还是想让这个国家再也不能诞下龙嗣。
“皇上,近日江浙一代的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,听说那里半年不曾下雨,田地干旱得全部裂开。百姓的庄稼那是稞粒无收,饿死渴死的孩子老人更是不计其数。所以,江浙巡抚契大人递来奏折,恳求皇上能……”
不待镇国将军——郑允说完,司空烈就打了个呵欠道;“好了,朕知道,既然百姓有难朕这个做皇帝的肯定要帮。明天开仓放粮,另外再从国库拨出五百两白银做为赈灾之用。”
“可是…”
“怎么了郑将军?”见郑允面呈犹豫之色,司空烈有些不耐的蹙眉询问。
一脸清俊的郑允此刻把脸垂得更底了,声音却一如往常的响亮道;“听那里的百姓说,半年前,它们在水月奄供俸的雷神,风神,雨神雕像都被人把镀金部分的眼睛偷了。后来,没能抓住小偷,于是百姓纷纷捐赠又把那些雕像给修好了。但是,由于资金不足,所以雨神的石像就只修了一只眼睛。因此,从那日起,江浙地区的百姓,就不曾见过一滴雨水。”
“咦,听你这么说,事情还有些蹊跷?”司空烈听得这种怪事,顿时俯下身来了兴致。
“不错,曾当地的知县还说天上神仙给他托梦,说是这里的百姓惹怒了她,如果当今天子不能亲自敬奉赔罪,她就百年不降一雨,直到那里寸草不生为止。”
“什么…”司空烈勃然大怒的啪打着伏龙案几。
同时,听了郑将军的话,下面的文武百官也跟着唏嘘不已。一个古怪的梦魇,竟要当今天子亲自赔罪,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。那个县令也真是吃了熊胆,敢提出来。
司空烈龙颜大怒的指责道;“郑将军,朕一直欣赏你是因为你文武兼得,打兵打战更是有勇有谋,想不到枉你如此功成名遂之人也听信这种荒谬之言,真是让朕痛心。”
“皇上恕罪,其实臣并非相信神鬼之论,只是百姓却将一切神灵奉为至高之物。况且,此事又恰在此时,所以那里的百姓已是深信不疑。否则,微臣也不敢在殿堂之上冒着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司空烈想也不想就拒不接受,要他一代天子去信奉那种愚昧之事,这传出去岂不让邻国之人笑话。
“皇上请三思。”郑允依旧跪在殿中,满脸诚恳的请求道。虽然知道祈雨之之事过与可笑,但为了百姓安心,郑允也不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殿堂内一片沉寂,谁也不敢多说半句。
就在这时,一旁安然而立的银发男子突然慵懒的站出人群,他凤眸半敛,俊容流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.他并不跪地,而是朝司空烈作了一揖道;“皇上,现在国泰民安,尤其在皇上的治理下,百姓兴旺。只是偶有天灾降临,在百姓的心中,皇上乃是一位圣君。次此若事能为百姓求雨,由此可见,皇上心系民心,能为百姓之请屈身降贵,那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事?此机可谓收复民心的大好机会。若皇上能做到此举,就算不能流芳百世,也能得世人佳誉。”
“国师你……”没料到凤烟竟为此举而大为赞同,司空烈不免有些心烦意乱起来。
“皇上,如果你这么点请求都不答应,在皇上看来那是尊严的问题,那百姓定以为你是一个置万民不顾,只能贪图享乐的昏君。所以,臣是替皇上考虑,还请皇上明察秋毫。”凤烟说完,慵懒的凤眸荡出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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