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不应该觉得开心吗?”
“我为什么觉得开心?”
海星一听,觉得这个问题非常不可理喻,她的嘴角泛起了嘲讽的角度,道:“难道所有喜欢过你的人,在被你拒绝以后一定要继续喜欢你,然后苦哈哈地活着,这才可以吗?”
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“我不管你什么意思。”海星不想跟他扯,直接了当地说:“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,我是刻意躲着你,这样才不会引起你的误会,以为我还喜欢你。”
海星噼里啪啦,跟倒苦水一般地说了一串。
言朗听完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一般,他强烈隐忍着自己的怒气,问:“你不再喜欢我了?”
“对,我海星,已经不再喜欢你,言朗了。”
撂下这句话,海星头也不回就走了。
言朗来到溪头村的第一个晚上,他没有因为认床睡不着,但第二个晚上,他在硬邦邦的床板上翻来覆去,就是难以入眠,最主要是心塞睡不着。
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,明明昨晚被海星狠狠吐槽了一番,她在他面前前所未有的没礼貌。可一想到她瞪着眼睛生气的样子,他无端地觉得很可爱。
紧接着,这种“可爱”的感觉产生了多米罗骨牌效应,以前他认为很不女人的体育老师,好像一颦一笑都变得可爱起来,甚至有几分不经意的性感。
早上起来,他一拉开门就看见她在天井扎头发。头发被她撩了起来,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,黑色的橡胶被她咬着,显得她的唇越发地娇嫩。把头发扎好之后,她从口袋里面翻出一根润唇膏,轻轻涂上一层之后,她抿了抿唇。
言朗的眸光落在她互相摩挲着的唇瓣上面,喉结不禁滚动。
海星一转身,被身后盯着自己看的言朗吓了一跳。想起昨晚已经跟他撕破了脸,她也不在乎了,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出门去学校。
经过一晚上总算舒缓过来的心,瞬间又堵了起来,言朗愤愤地回了屋里补眠。
言朗这个回笼觉一直睡到九点多,收拾完自己出来,家里就只剩下小虎。农村的留守儿童都这样,爸爸妈妈外出打工,家里的老人也要为生计忙活,通常大点的小孩就把他们独自留在家里。
“在画什么呢?”言朗走到小虎身边,发现他正在画画。
小虎抬头看了他一眼,说了句“关你什么事”之后,低下头又开始画。
虽然他从来都不讨孩子喜欢,但也从来没有孩子对他如此敌视,他很好奇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小子?
小虎一边画一边用腾空的手遮住自己所画的东西,但言朗还是能看得出来,他在画一个蛋糕。换而言之,他在画生日贺卡。
能让这小子这么上心的,除了海星,他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,他试探性地问:“是海老师准备生日了?”
小虎始终是个小孩,被言朗这么一问,立刻露出了个惊讶的表情,“你怎么知道?”
说完之后,他就后悔了,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:“我是不会告诉你海老师哪天生日的。”
言朗哂笑,问:“你好像很讨厌我?”
小虎瞪了他一眼,直接说:“你是我的敌人,我不讨厌你难道喜欢你?”
“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敌人了?”言朗莫名。
小虎“哼”了一声,“你长得比我高,又长得比我帅,爷爷还说你读书很厉害很会赚钱,这样子星星姐姐很容易就会喜欢上你的。”
听到最后,言朗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,他摸了摸小虎的头,道:“小子,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实诚,说的都是大实话。”
被抚摸的小虎恼羞成怒地把头甩开,气汹汹地瞪着言朗,“别摸我的头。”
言朗也没坚持,弯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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