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瞧着泸定中的神色,勾着嘴角笑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,我怎么知道你和大皇子关系斐然呢?你儿子说的,等我把他带回军营,也许他还能告诉我更多我想知道的呢!”
说罢,苏清转头朝外走。
泸辉已经被从树上解开,由两个平阳军捆了,押着一同朝外走。
泸定中心慌意乱,身子一横,挡在苏清面前,一面焦灼的朝大门口方向看,一面和苏清道:“只要王妃放了犬子,下官愿送上厚礼。”
传闻九王妃好银子。
泸定中投其所好。
苏清顿了步子看他,“厚礼?多厚?”
泸定中心下略略松了一口气。
“白银一万两!”
苏清翻个白眼,“你最好想好了再说,我耐心不多的,你也知道,我名声是一言不合就要杀人,你别搞得我一言不合了。”
泸定中……
眼角一抖,看向苏清。
苏清抱臂,斜昵着他。
泸定中咬牙,“十万两!”
苏清没说话。
福星抱着鞭子立在苏清一侧,一脸凶狠的道:“我家主子,一瓶儿药膏卖三万两,你一个大活人,十万两就想买回去?不行,最少这个数!”
说着,福星伸出一把手,五个手指头展开。
苏清……
五十万两?
福星你也真敢要,她都惊呆了!
泸定中就是个县官,把他卖了也没这么多银子。
然而……
就在苏清思绪一起的瞬间,看到泸定中眼底的犹豫。
这犹豫,是在衡量,到底五十万两重要还是儿子重要。
苏清……
靠!
真有?
贪官!!!
眼睛一瞪,苏清道:“五十万两,你缺一两,我就缺他一块肉。”
说完,苏清转身离开。
正要走,迎面来了一个男子,四十多岁的样子,走的火急火燎的。
苏清身侧,泸定中松下半口气。
福星立在苏清一侧,压着声音道:“主子,这人看起来,也挺有钱的样子。”
泸定中……
看了福星一眼,忙道:“这位是何老爷,何起恪。”
何老爷?
苏清猛地想起,何清澜不就是真定人!
何老爷难道是何清澜她爹?
正疑惑,何起恪赶上前,朝苏清行了个礼,站得笔直,“在下何起恪,慧妃娘娘的兄长。”
“你是何清澜的父亲?”
何起恪挺着腰板点头,“正是,还请王妃看在在下的薄面上,放了泸公子。”
苏清摇头,“不行!你的薄面太薄,不够。”
福星恨恨点头,“就是,你闺女何清澜陷害我们主子,这账我们主子都没和她算呢,现在你让我们主子看你的薄面?好大一张脸,哪来的?”
被一个随从讥讽,何起恪脸上挂不住。
青着一张脸,何起恪目光不善看着苏清,“小女进京一趟,活蹦乱跳的离开真定,却是被人抬着送回来,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下不得地,王妃难道就不愧疚吗?”
苏清……
何清澜到现在都还下不得地?
她怎么了?
蓦地,苏清想起,当时在碎花楼三楼混战的时候,似乎是把何清澜从窗户上扔了出去。
呃……
好吧。
朝着何起恪露出一脸官方笑,苏清道:“那何清澜就没告诉你,她是怎么被从窑子扔出去的?”
苏清窑子二字出口,何起恪一张脸,蓦地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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