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,甚至他的眼眸不再那么清远,眼神不再那么疏离,他的脸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可爱?
可就是在此时此景下,看起来有那么一点“可爱”的脸,嘴里却说出了让乔绵再次感觉到窒息的话。
他为什么,偏偏不放过她的孩子?何况,那不仅是她一个人的孩子,也是他的血肉。
乔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嘴唇也因为内心的情绪而有些颤抖,她不再想说话,也说不出一个字,只是下意识的去开车门。
眼前的这个男人,疯狂的让她窒息。
乔绵想要逃离,她宁愿逃到一个偏僻的地方,让陆亭川找不到她,直到她完好的生下了孩子后再回来离婚。
可毕竟是军人,反应速度总是超前的。
她的手刚触及到按钮,却感觉到手腕立刻被狠狠握住。当然是陆亭川,他的身体往乔绵面前谈了谈,才能触手去握住她的手腕。
他的手心很暖,皮肤有些干燥,还有些茧,摩擦在乔绵的手腕上痒痒的,但又有些舒服。
“干嘛!”
回头看着他,这个男人到底是有多霸道,才要一边说伤人的话,一边不让她走?
“乔绵,你干嘛?”
陆亭川反问的语气让乔绵很不想回答,他很少用这种质问的语气跟她说话,乔绵宁可他命令她,强制要求她,也不想他不信任她、怀疑她。
也许,他就像猜透她心思,知道她想要马上逃离。
“放开我。”乔绵别开头,不想与陆亭川产生正面的眼神交流。他的眼神让她有些,难以掩饰。
“不准下车。”
陆亭川右手握住乔绵的手腕,左手摸着往后探去,咔擦一声,锁住了车门。
“我说过,只有我能做决定,你的一切决定。其他人都不可以,包括你自己。”
他松开了乔绵的手,乔绵感觉到手腕的放空,低头一看,一圈已经红了。
不知道这样说乔绵会不会明白,陆亭川头转向了前面,一只手握住了方向盘,一只手就这样松松垮垮的垂着。
他想告诉乔绵,自己不想让她留下孩子的原因,是害怕她生完孩子就离开。但无论如何,陆亭川都说不出口。
现在他的态度也很明确,告诉乔绵她不可以私自做任何决定,离开,生孩子,都不行。
缓缓的揉着刚刚被抓的有些生疼的手腕,他的力气一向很大,每次在床上亦是如此,总是将乔绵折腾的下不来床,虽说总是她努力想睡他,但最后依旧是自己体力不支。
不太想说话,也不再抬眼看陆亭川,乔绵也呆呆的望着前方,车子又重新开了起来,平稳的驶在路上。
她伸手将头上的遮光板放了下来,阳光太刺眼,就像陆亭川的话一样,太过直白。
不知道他为何总是这样时冷时热,脾气时好时坏,他就这么霸道的、直接的告诉她,她比一个宠物还不如,任何做决定的权利都没有,只能静静的等待他的发落。
苦笑悄悄爬上嘴角,乔绵闭上眼睛,不再发言。
回去后,二人都心有灵犀的没有告诉陆老爷子乔绵在外遭遇的事情,否则以他的脾气,指不定闹出什么事儿呢。但乔绵和陆亭川都想着这事不太适合公开解决。
第二天,乔绵才感觉到手臂的酸胀。下楼吃早餐时,她心不在焉的就着牛奶吃着面包,却在端牛奶的时候不小心没拿稳,杯子一下子摔到了桌上。
陆余年与陆亭川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,一旁的佣人也立刻反应迅速,将桌子收拾干净,杯子捡走。
乔绵还愣着神,心想自己刚刚手滑了。
“绵绵,你不舒服吗?”
陆余年合上手中的晨报,忧心忡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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