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的最后一本,又问:“这本芙蓉传,县主若是需要,一并带回去吧。”
“这个我看过了,姐姐留着吧,等我回了府就让人将我的珍藏给你送来。”她一本正经的允诺。
白静好啼笑皆非。
次日,青陇县主又来了,手中正拿着从她这里借去的书。
她进府后没有如昨日那样先去拜见白老夫人,而是轻车熟路的到了品梅轩。
见她匆匆而来,白静好很惊讶,“县主这么快就把书看完了?我都说不用急着还的。”
青陇县主定睛看着她,质问道:“我昨日来,你为何不告诉我?”
“什么?”白静好满脸迷茫。
青陇县主走上前,取出书里的几个纸条递给对方,并言道:“你根本不是简单的生病。若只是时节染了风寒,怎用得着这些解毒的方子?”
白静好摊开,还真都是些解毒药方。
她身体里的余毒,早就经袁太医的几服药清完了。如今服的,不过是固本培元的补药。
二哥哥居然还为她寻了这许多药方?
她已用不着,那就是给人看的。
白静好暗叹了声,原来这才是二哥哥所说的借势,她还以为只是要自己同青陇县主相交密切,借以提高自己在府中的地位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药堂里的郎中抓错了药,我错服了。”
青陇县主见她说的轻描淡写,又气又不平的说道:“我打听过了,前几日京兆尹接了件案子,那济仁堂里的宋郎中是你们家惯用的郎中,但他却是由宗誉侯府的人押去的。”
白静好并不想她为自己出头,见对方如此激愤的为自己,内心只有惭愧,“当时秦家老夫人正好来府里探望我家大夫人。”
“静好姐姐,没这么简单吧?”
青陇县主将手中的话本往几上一掷,坐下了恼道:“我是真心与姐姐交朋友的,我以为姐姐也将我当成自己妹妹,姐妹之间本该无话不谈。可你在家遭受这样的算计,我却毫不知情,若非我偶然从你二哥给你的话本里发现这几张解毒药方,还不知道我的好友在她自己府里受人如此欺负呢!
绮年姐姐的事情我无能为力,你的事我却不能不过问,谁不知道那朱兆尹和秦家关系密切,侯府的人把害了你的郎中送去,我不用再派人打听都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!”
“青陇妹妹,事情已经过去了,我家老夫人替我出过气了。”
青陇县主眉目凝皱,肯定道:“我不信。”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,“我去拜会拜会你那位嫡母。”
她是性情中人,白静好见状,连忙拉住她:“好妹妹,我知道你替我着想,但这毕竟是白家的家事。你纵使是成国公和公主的女儿,但也管不到这府邸里来,我受委屈,自有家中长辈做主。”
“我怎么不能管?这是谋害!”青陇县主语气高扬,“杀人偿命,天经地义,怎么她是官家夫人就能不遵这个理了吗?”
白静好劝道:“县主,京兆尹府已经结案了!何况,我家大夫人是秦家的姑太太,宗誉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你忘了吗?县主没必要为了我去得罪人,你能为我这样着想一场,我已经很高兴了,真的。”
她双眸温润,是真的感动。
青陇县主想到秦家,想到东宫,再想到自己母亲,终于无力的安静下来,只能随她拉着坐回原位。
“是我没用,母亲警告过我不准做危害东宫的事,绮年姐姐的事不准,你的事我也没办法。”青陇县主似被抽去了全身力气,无奈又消靡。
白静好浅笑,慢慢与她分析利害:“现在我家老夫人亲自主持中馈,大夫人没了管家权力,已经大不如从前了,何况我也会小心的。县主你消消气,这毕竟是白家的丑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