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不清些而已。”
宫苑里,可不适合杀人藏尸。
她还是怕的。
扶着春晓准备穿灌木丛后面的路走,但刚走没两步,春晓又指着枯草边的地方提醒道:“小姐,您钗上的珍珠。”
方才摔落了。
白静好点头,弯腰去捡。
结果捏着珍珠还没站起,眼前却出现了一片男式的紫色绣云纹袍角……
她脑中瞬间空白,又是恐慌又是紧张。
腊月的天,呵气成雾,白静好的掌心却渐渐冒汗,连头都不敢抬。
方才自己的一系列行为,是不是都被人看见了?
身后不远处的春晓见她似定在了原地,不明所以,出声唤了唤。
“还以为你多大的胆子,原来也是怕的?”上方传来这样的调侃。
嗯……声音很熟。
白静好呼了口气,终于站直。
很眼熟的一张脸,笑如春风和煦,目如朗星温润,显得特别友好。
白静好朝他福了福身。
有点巧。
其实也不算巧,今日皇太孙大婚,他是叔父,不得宠也是要进宫赴宴的。
刘钰朝隔壁的灌木丛里睨了眼,似真似假的问:“可还需要帮你善后?”
白静好做惶恐状,连忙答道:“不敢劳烦殿下。”
“呵呵。”刘钰笑了笑,而后侧身往自己身后不远处指了指,“你从那边路往西走,青陇县主在卿丽亭。”
现在回东宫,且不说还会不会再落秦柔之手,连沈家人问起来都不好解释。
找卫郦做掩护,的确是白静好现下最合适的。
春晓这时候终于小步小步挪近了自家主子,见这后面竟然还站了个锦衣玉带的年轻男子,吓了一跳,揪着白静好的衣角不停使眼色。
白静好低声道:“春晓,向九王爷行礼。”
春晓很听话,费力下跪行了个大礼。
白静好又扶她起来,朝刘钰所致的那条路看了看,道了声“多谢”准备离开。
刚走两步,她想到一事,忽然转身唤了声“王爷”。
刘钰看着她,好奇的示意她继续问。
白静好欲言又止,最后摇摇头,“没事了。”
她其实想问,自己上回丢失的那枚玉戒环,是不是被他捡了去。
青陇县主从前很喜欢亲近刘茂这位表兄,自幼的玩伴,感情很好。但自从程绮年出事后,她对东宫就生了嫌隙,连带着这样的大日子都不愿去东宫玩闹。
琼华台的喜宴,她早早就离席了。
本是在卿丽亭散心,卫陵担心他,取了斗篷过来,兄妹俩就坐在亭子里说话。
白静好到的时候,虽然已重新拾掇了仪容,但春晓受伤,脸上的狼狈之色是遮掩不住的。
卫郦连忙请她进了亭子,又紧张的问出了什么事。
白静好看了眼旁边已经起身的卫陵。
卫陵亦很敏锐,“小妹心情不好,既然白小姐来了,陪她说话解解闷吧。”
白静好客气的应着。
卫陵下了台阶,又侧身道:“亭中晚风寒凉,别坐太久了。”
卫郦答应不已,见他走远,才握着白静好仔细询问。
白静好想到上回隐瞒自己被下毒之事她生气的场面,便没有遮掩,避重就轻的把嫡母的打算和嬷嬷们的逼迫说了。
卫郦听了气急败坏,说要替她去质问白夫人。
白静好连忙制止她,这到底是白家家事。
卫郦吩咐侍女带春晓去太医院处理伤口,而后压低了嗓音不解:“沈家的少将军我见过,与我哥哥关系很好,脾气温和。你既与他许亲,你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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