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将军府背叛天泽,在南疆边境自立为王一事愈演愈烈,经有心人引导,大将军府的形象在民众的心里直线下降,不复往昔。
天泽大营
“三公子。”
“长安可是有什么消息?”
“老夫人同大将军府的家眷连夜逃离长安不幸被捕,如今被囚禁在大将军府中,士兵把守。”
“什么?!母亲他们为何突然要离开?!是父亲给她们传的信吗?”
副将一顿,怀疑又奇怪的问道:
“公子忘了吗?是你给老夫人传信,让其逃离长安。”
“我?!怎么可能?!”
“末将也有所不知,只是眼线来报,老夫人看了你的来信方才决定离开长安,半路上遭遇埋伏。”
“不可能的!我给母亲写信,告知了详情,让她不要担心,怎么会让其离开长安,落人口实?!”
“三公子,莫不是信鸽出了问题。
“定是信鸽出了问题!大将军府知道一处从长安逃离的密道,要不然怎么会遭遇埋伏?!”
仞三公子一拳头重重的打在桌子上,发出闷闷的响声。
“三公子,这也怨不得你。长安进出都严格把守,不得不使用信鸽。”
“可是也因为信鸽,更加落实了大将军府反叛的罪名!”
“三公子……”
副将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劝慰,突然,门口传来一声通报声。
“仞少将军,老将军请你前去营帐议事。”
“父亲……可有说何事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,本将军马上就去。”
“三公子……大将军府一事如何处理?”
“等我回来再说,现在千万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“末将明白。”
“嗯。”
大将军营帐
仞三公子在营帐门口迟疑了半晌方才入内,只见仞老将军颓败无力的坐在主帅位置上,手中还拿着一奏章。
“父亲……”
“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看看吧!”
说着,将奏章放在桌子上,正襟危坐,等着仞三公子的看法。
仞三公子迟疑的看了一眼仞老将军,终是将奏章拿起来从头到尾看了一遍。大惊失色。
“父亲!不能回去,这明显是天泽皇的圈套!大胜之时不召见我们回去,现在任由流言四起,这时让我们回去,无非是让我们自投罗网!”
“不回去,便是抗旨不遵。你难道想让我仞家背上背叛天泽的罪名吗?!”
“父亲……一旦回去,手无缚鸡之力,大将军府孤立无援,最后只能落的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!而我们远在南疆边境,只要我们不回去……他们就会拿大将军府的人当做人质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琅儿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
“大将军!”
一个侍卫匆匆入了营帐,等到桌前单膝跪下,双手抱拳。
“何事?”
“长安传来消息,老夫人生了一场大病,卧床不起,危在旦夕。请你返回长安见其最后一面!”
“什么?!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仞三公子身体一僵,不禁勃然大怒,传旨要求父亲回去还不够,竟然还要陷害母亲,逼迫父亲不得不回!我大将军府世代效忠天泽,他便是这般怀疑大将军府的忠诚吗?!
猛地一步上前,一把提起前来禀告侍卫的衣领,怒不可赦的喊到:
“你再说一遍!”
那侍卫从未见过最和善的仞三公子发火,不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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