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缘起缘灭。子舞姐姐怕是陪不了你们了,世间险恶,日后你们定要多加小心。还记得诗词大会的场景吗?”
“记得,安儿没有忘。”
“子舞……”
叶安好红通通的眼眶,蕴含深情,话语止于朱唇。
“那时安好刚刚坐了县主,安儿那个时候鬼主意特别多,一曲倒弹琴,让所有人目瞪口呆。让付呦鸣输了比赛。”
“对啊,谁让那个时候付呦鸣老是同我作对,处处找我麻烦。只是想教训她一下。没想到……付呦鸣也没了。”
“世事无常,谁知道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。”
“那个时候属你最顽劣,还记得叶安宁吗?喝了不该喝的东西,考场上一通闹腾,一时间震动了全长安的人。”
“阿姐……安儿哪有顽劣,只不过是以牙还牙,要怪就怪叶安宁偷鸡不成,蚀把米。安儿只不过稍加教训一下罢了。”
“是是……就属你道理多。”
“阿姐,子舞姐姐,安儿若是凶手,你们就是帮凶……哼……”
“所以我们才能同流合污啊……”
谈论往事,大抵不过过往云烟,却也能掩盖即将面临的离别。
“大王妃!叶四小姐,该离开了!”
狱卒急忙忙跑了进来,告诉两人。
“子舞姐姐……”
“子舞……”
“日后好好的,相识一场,足矣。”
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,叶安安猛地一下子抱住仞子舞,说什么也不愿撒手。
“安好……带她离开吧!”
“子舞……”
“走吧……一切自有定数。”
“嗯……安安,我们走吧!”
叶安好用力的将叶安安从仞子舞身上拉开,拽着她的手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生怕一个回头,泪水再次止不住。
“子舞姐姐……”
“两位姑奶奶,快走吧!巡狩的马上就过来了!”
趁叶安安踏出牢笼的瞬间,狱卒赶忙将铁笼子重新锁好。
“阿姐……”
“走吧……”
两人正往牢笼外走,仞子舞突然喊住了叶安安,顺着笼子的缝隙拽住叶安安的裙角。
“安儿妹子,等一下。”
叶安安赶忙蹲下身子,隔着铁笼子,握住叶安好的手。
“子舞姐姐……”
“这个……”
仞子舞边抹着泪水,边从腰间将那个不离身的白瓷药瓶解下来,放到叶安安手上。
“子舞姐姐,这个是什么?”
“若是有一日你能遇见季公子,帮我把这个交给他。替我说一声谢谢,看到这个东西,他会明白的。”
“嗯……安儿知道了。子舞姐姐……安儿不想不想……”
“好了,别哭了,以后自己一个人不要任性,也不要胡闹,要知道避其锋芒知道了吗?”
“嗯嗯……安儿明白。”
“叶四小姐,快走吧!巡狩的人马上就来了!”
“子舞姐姐……”
一声一声的呼唤,满满的不依不舍。
“好了,走吧……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。”
抬头望着站在一旁泪如雨下的叶安好,点点头,叶安好会意,拉起叶安安离开。
大牢再次恢复平静……除去永无止境的使人厌倦的哭泣声,整个大牢阴沉沉的像一潭死水。
次日午时
天空灰蒙蒙的,下了一场暴雨,欲图洗刷这场冤屈。雷声惊天动地,似乎在呐喊世道的不公。
刑场上,暴雨下,排排列列跪满了大将军府的妻族,母族,父族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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