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府
烈日炎炎,只在了许会便满头大汗,月一和小关子在白府门外等到天荒地老,汗如雨下。脸上的妆都花了,通报的小厮这才前来邀请他们入内。
白家的家主自然不会见一个丫鬟,遂接见他们的是白府的管家朱伯。
在偏院的会客厅又是等了许久,朱伯才姗姗来迟,丝毫没有半点歉意,寒暄几句,便直入主题。
“不知月一姑娘今日来找老夫所为何事?”
“白府与如初坊也算是合作的伙伴,利益相息。如初坊如今遇到了点困难,白府家大业大,希望白府能出手相助,自当感激不尽。小关子。”
月一往身后一招手,侍奉在月一身后的小关子抱着偌大的珊瑚礁走上前来,将上头遮盖得红布一打开,惊艳了众人。
深红的珊瑚宛若出嫁女子嫣红的朱唇,形状奇特,如虬技盘旋的树枝,每一纵向生长的珊瑚约有手腕般粗大。珊瑚上有攒着几朵金灿灿的小花,丝毫没有画蛇添足之感,反倒相衬相宜。
朱伯漫不经心的看向这珊瑚礁,暗自心动,确实不凡之物,能花五千两买下来确实物有所值,没想到,到最后落在自己的手中。
“月一姑娘,这是何意?谈生意就是谈生意,你拿出这个是做什么?”
“朱伯若是能劝动白家家主相助如初坊,这个是晚辈对您的一点小小的心意。”
月一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,眼底始终阴晦,仔细观察,还有些许暗藏的怒气。隐忍不发。
若非大势已去,不如从前,何必在这受这番罪,卑躬屈膝请求援助,若是以前,不必她前来,这些个攀炎附势的小人自会巴巴的前去讨好她。
“月一姑娘严重了,老夫只是白府的一个管家,如何能劝的动家主?月一姑娘实在高看老夫了。”
“朱伯客气,这全长安上上下下谁人不知朱伯是白家家主身边的工人,家主最喜欢听您的意见,你若有心相提一两句,胜过旁人千言万语。”
“也不过是倚老卖老罢了,家主看在老夫服侍白家几十年,对下人的一种爱护而已。不知如初坊出现了何事?”
“如初坊出现一个不该出现的外人,小耍手段,弄黄了几单子生意,顾客难免有些不满意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只是不知月一姑娘想让白府如何帮你?”
“因为这些顾客都是达官显贵,如初坊一时疏忽,理所应当,给予一定的补偿,只不过最近资金周转不开,烦请朱伯帮助一二,来日必当奉还。”
“资金啊?不知月一姑娘需要多少银两?”
“一万五千两足矣,相信一万五千两对于白家不过九牛一毛,繁星一点,白家自然不会吝啬。”
“一万五千两啊……”
朱伯的声音猛地抬高了许多,摩搓着手掌,似在犹豫不决。
“不知有何问题?”
“一万五千两说多不多,说少也不少,够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过一辈子了。”
“白家家大业大,不会吝啬这一万五千两,而失去自己的生意伙伴吧?”
“月一姑娘也说白家家大业大,可是家大业大那银两也并非是大风飘过来的,是一两一两积攒而成……”
月一眉头一皱,眼冒火花,等了这么长时间,早已耐心尽失,来这也并非是听他说道的!
“朱伯,这是不愿意借了?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月一姑娘也说,白家与如初坊是生意的伙伴,既然一方有困难,另一方自当全力相助,这帮助还是要帮助的,只不过,与白家达成伙伴关系的是叶四小姐而并非月一姑娘。怎么不见叶四小姐前来商量,若是叶四小姐能够前来亲口请求帮助,这钱马上送到如初坊。”
“什么意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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