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没什么,你去忙吧!”
“嗯,月一姐,你要是不舒服,就早些回去休息。”
“去吧……”
看着月末离开,月一惊慌失措的使劲抓住身旁小关子的胳膊,痛的小关子呲牙咧嘴。
“月一姐……你轻点好不了?”
“小姐知道了怎么办?你说那些人会怎么同小姐说?”
“月一姐,你别急,你看我们回来之后,小姐没怎么说,你去同她讲清楚便好了。”
“嗯……我再想想。”
说完,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里,思考对策,夜深了,叶安安的房屋中还点着一盏灯,在黝黑的夜中格外明亮,像是等待一艘未归船只的避风港湾。
月一站在门前局促一会,终是鼓起勇气敲门进去,时间缓缓的流逝,一分一秒的过去,屋中偶尔传来低声的呜咽,消散在夜里的冷风中。
不知道月一什么时候离开的,次日醒来的时候嘴角挂着笑容,一扫往日的忧伤。
日子恢复平静,朝堂之上却是风起云涌,暗藏杀机。
大将军府灭亡不过短短一个月,朝堂大致分成四派,支持大王爷的一派,支持二王爷的,还有寥寥几个支持找不到尸体的四王爷,以及暗藏支持三王爷的许多人,其中三王爷这暗藏一派表面处于中立,大多也是太傅的门生一派。
正当大王爷与三王爷暗自较劲到达白热化的时候,突然传来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,太傅康健了!中风也好了。以徐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回归朝廷,收复大半江山。
一时间风头无二,但隶属太傅一派的全是文官。遂身体勉强支撑的君龙泽对其的管束也宽松了不少。欲图利用太傅对三王爷的支持用来对抗大王爷。殊不知,文绉绉的太傅一派,手中握有天泽五分之一的兵力。
此事还算奇怪,更为神奇的是,内阁学士尤氏突然冒出一个一直寄养在乡下的嫡小姐尤砜。这本无什么大惊小怪,怪就怪在,女子的长相,与太傅府离世的付呦鸣一般无二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。
可偏偏太傅家的那个在太傅中风醒来之前就举行了葬礼,全长安皆知。
“阿姐!”
“安安……脸色怎么这么差?”
正在屋子里头念佛的叶安好听见扑通一声推门声,紧接着听见叶安安的呼唤声,回过头去,却见叶安安着急上火的神色。
“阿姐,长安出了一件奇怪的事你可知道?”
走上前去,望见高高摆上上头的观世音菩萨,拜了拜。就急忙忙的拉着叶安好到一旁的茶桌旁坐下。
“何事?这长安城奇怪的事还少吗?”
“确实不少,阿姐可听说,太傅中风好了?”
“听说了,说是太医医术高超,加之太傅只是一时悲痛交加,气急攻心,方才导致的中风,如今身子骨硬朗,付呦鸣离世一事过去时间长,遂好了差不多。”
“说的倒是有些道理,可是之前季风在时,说像年老之人患上中风之类的疑难杂症能好的少之又少,全天下都不一定能有几个。他留下过几本医书,我全都翻遍了,说是这中风难治,几乎无解。”
“可是……听说皇上也曾常去看望,手脚不利索,头脑不清楚,半个身子偏瘫确实是中风的症状,或许是碰巧好了呢?”
“太傅中风好了,些许是上天保佑,可是,阿姐可还听说另一件事?”
“何事?”
“内阁学士尤氏突然冒出一个一直寄养在乡下的嫡小姐尤砜?”
“这有何奇特?”
“你可知那尤砜的长相?”
“不知。”
“与去世的付呦鸣长的一模一样!”
“什么?!怎么可能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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