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在这胡言乱语!你阿姐,大王妃那是不小心身亡……你怎么可以下此狠手去害尤二小姐呢!甚至连累督察家呢!你二姐姐、三姐姐、还有五妹妹,哪一个不是你的姐妹!你怎么不能替她们想想!真是逆子!都怪阿爹没有把你教育好!皇上……都是微臣的过错,教导无方啊!”
叶安安冷眼相观贪生怕死的父亲,嘴角不经意的上扬,满脸的嘲讽之意。
“父亲如此说,安儿也无话可说,既然父亲说是他教导的过错,请皇上连同父亲和臣女一起降罪。”
打感情牌的叶庆年一听,瞪圆了眼睛,吹胡子瞪眼,恨不得打死叶安安。
“你胡说些什么!你一个人的过错,为什么要连累别人?!逆子啊!真是逆子!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逆子!造孽啊!”
君龙泽变了变神色,出口打断道:
“够了!叶爱卿稍安勿躁,叶四小姐对于尤二小姐的死,你可认罪?”
“臣女认。”
“你为何要杀害尤二小姐?”
“她杀了我阿姐,此仇不报,不共戴天!”
“你是为了你阿姐报仇?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尤二小姐杀了大王妃?”
“尤二小姐亲口承认,尤府以及在场的百姓皆可以作证。”
“皇上!小女她从乡下来,没见过什么世面,所有人都知道是叶四小姐拿着剑进去,非要小女得性命,小女可能一时害怕才屈打成招!再者说,杀害大王妃的一群人……已经都死了,怎么可以证明是小女寻来的?”
“屈打成招?死无对证?没见过世面?游园会上当众失去清白的是她,当场杀死奸夫的也是她!那一钗子下去,可没有半点手软,尤大学士,你这没见过世面,说的也太过轻巧了些吧?”
“你!小女遭人轻薄!一时悲愤方才动的手!”
“果真不愧是内阁大学士,妙语连珠,口舌如簧。亲口说的也可以是遭人逼迫,双手沾满鲜血是一时悲愤,不知内阁大学士有什么证明是小女杀了令爱?”
“所有人都看见了!你休想抵赖!”
“是吗?小女也不过是因为姐姐莫名其妙的死去,一时悲愤,才去寻得尤二小姐,至于尤二小姐的死,是小女无意失手,是幼儿小姐自己往刀口上撞的,小女本无意于此。”
“你说什么?!休要在这胡言乱语,别以为自己是神女,就可以欺上瞒下!皇上,她这是犯了欺君之罪!”
“尤大学士饭可以乱吃,话可不能乱说,你又并非亲眼看到,又怎么能诬陷小女欺君呢?小女说的句句属实,请皇上明察!”
尤大学士猛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,气的脸通红,严声厉色的指责叶安安。
“皇上!叶四小姐当庭广众杀人!竟敢胡搅蛮缠,不把天泽的律法放在眼里啊!而且刚刚她可是亲口承认替姐报仇,杀害小女得啊!”
“尤大学士此言差矣,尤二小姐悬赏杀害大王妃也亲口承认,但说是遭人逼迫,臣女也亲口承认杀害尤二小姐,你怎知,臣女不是遭人逼迫?”
“你!你!好一张颠倒黑白的嘴!这里哪有人逼迫你?!胡言乱语!”
“颠倒黑白的明明是尤大学士,尤府的时候,也并非有人逼迫尤二小姐,怎么就遭人逼迫了呢?到臣女这为何不行?尤大学士,尤二小姐只不过是寄养乡下,又非扶养在你身旁,承欢膝下多年之人不急,你这个半路杀出来的,倒是急得很啊?”
尤大学士一惊,慌慌张张的撇了一眼太傅,又下意识的转移目光,有些发颤。
沉默不语的太傅,这才正视叶安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,闪过几丝不明不白的神色。
一时间,除了不明是非的叶庆年,众人几乎全然变了神色,气压一时低沉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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