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家也就这样了,只要有夏槐花在,谁都别想安生,她就是个祸害,是所有事件的导火索。
有时候特别恨,夏槐花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丫头,为什么就这么阴魂不散?老老实实的做她的透明不好吗?
转身,再也不想看到令她作呕的每一个人。
夏槐花看着王玉巧也很心累,动不动就撒泼耍无赖,得!
她这边刚想着王玉巧会不会再自扇耳光的时候,王玉巧拐杖一扔,往地上这么一瘫,开始了老一套。
啊~
夏槐花仰天长啸。
扇吧扇吧,照死了扇!转身准备回房,人家都自己打起来了,哪还有她什么事?
“槐花!”
就在夏槐花刚转身欲走的时候,一声暴喝,吓得她紧缩脖子。
苏耀辉是真生气了。
老的,少的,把这个家都快捅成了蜂窝煤。
“姨啊,可不能打啊!这要是打坏了可怎么办啊?”这是红丽。
“老姐,咱不跟她一般见识啊,咱不打,听话!”这是王玉凤。
“夏槐花,还不赶紧麻溜滚出去站着,你看看你作的祸,怎么还有脸在家里的!”这是马素琴。
“槐花,出去站一时军姿!”这是苏耀辉。
夏槐花觉得自己耳朵边子嗡嗡的,全是吵闹声。
成!
站就站,落得个清静!
打定主意,潇洒的往大门外走,半丝服软的姿态都没有。
爷出去是被你们烦的!
刚走到院子,就听到王玉巧的声音愈加响亮。夏槐花估摸着这是没达到自己满意的效果!
想要她老人家满意了,得她去死才成!
死过一次了,怎么可能再死?要死也是她们死!
恶狠狠的咬着牙,走到门外,不知何时,外面飘起了雪花,沾在脸上,凉凉的,冰冰的。
清冽的空气中夹杂着腊梅香,忽远忽近,忽馥郁忽清淡。
“呸!还军姿!老娘又不是你的兵?凭什么?”
心里不服气,抬脚就去踹大门,大铁门被夏槐花这一脚踹的“咣~”一声,还带着久久不散的回音儿。
问:拿脚踹门谁更疼?
当然是脚!
夏槐花抱着脚,满脸涨红,咝咝乱喊。
大拇哥差点给踹翻!
愤怒是魔鬼,没经过大脑就去踹门了,疼的险些失去理智。
“槐花!”
又来又来,夏槐花愤怒的抱着脚转身,本以为是苏耀辉,没想到来人是江逸。
“脚怎么能去踹铁门呢?”江逸微勾着嘴角,像看一个可爱的傻子,“知道疼了?”
靠!
夏槐花差点爆粗,她像是不知道疼的样子?
默默的放下脚,坐在了门口的门槛上,仰头看雪。
雪花一片一片,一朵一朵,像凝结了泪水的冰花儿,在空中,安静c寂寥的绽放。
谁说雨是情人的眼泪?夏槐花觉得雪花才是。
江逸挨着夏槐花一起,坐在门槛上,已一种相同的姿势昂头看雪。
“槐花,你最近和凌肃走的很近?”试探的口吻,心翼翼。
“嗯。”可不是很近么?初吻没了,身上还被他乱七八糟的揉了一通。
“他很危险,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!”江逸侧过头看着夏槐花。
巧的鼻翼微张微合,丝丝热气儿伴随着她的呼吸从她体内涌出。
红彤彤的鼻尖惹人怜惜。
倔强的嘴紧抿着,没有回答他的话。
江逸叹息一声,“我更希望你能嫁个普通人家,一辈子和美安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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