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21章 奇术(5)(第1/4页)  每晚一个故事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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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克明把今天晚上白茹约见张瑶的一幕清清的看在眼里。他甚至还看到了开车来接张瑶的那辆车,司机是个女性,只是没能看清具体的长相。

    白克明并不知道张瑶的身份,他随手用手机记下了那辆车的车牌。

    这些天来,白克明一直跟踪着白茹,他觉得这个个头不大的女人远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刚强,她白天上班,按时作息,脸上木木的,却看不出什么泪痕来。

    白克明回到局里,把车牌号转给了交警队,很快就有了反馈,这辆车是市人民电台的台长座骑。

    人民台?白克明愣了愣,他马上想到了昨天晚上经广台发生的咬唇事件,经广台是人民台下属,这点白克明很清楚。副队长陈光义被取消假期,昨天傍晚参加回局里案情分析会,讨论刘仲德在看书所闹自杀的事,会议开到夜间12点多还没有结束,就出现了经广台主持人风铃的事儿。从铁山宾馆,再到汀棠公园,现在到了经广台,这些案子都与女性的嘴唇有关,它们中间,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呢。如果真是有一个幕后的力量,那个幕后者为什么对女性的嘴唇有这样大的兴趣呢。

    同样的困扰,也紧紧地缠住了陈光义。他把这三起案子列成一个个关键词,写在纸板上:无名女性,受害部位嘴唇,施暴者刘仲德;何孝慧,受害部位嘴唇,施暴者鲁大海;风铃,受伤部位嘴唇,施暴者未知。这三起事件看起来像是三条平行线,看起来没有一个相交的点。

    如果说前两起还有施暴者的话,那后面这个风铃根本就是自己把自己的嘴唇给咬下来了。

    陈光义决定再详细点写,这时,令他感兴趣的事儿发生了:

    刘仲德在给那个无名女性割去嘴唇时,他闻到了屋内有股浓郁的香气;何孝慧受伤前,她感觉到大脑迷迷糊糊的;至于风铃,她在咬嘴唇前,收到了一束匿名人送来的玫瑰花,她还说花很香。

    难道这里面都是有某种致幻的因素起了作用?可这样推论也不对呀,如果真的是致幻,那就必须得有一个前提,得有人发布指令。用这种方式来推论刘仲德那个案子,很好解决,是林默让刘仲德处于不太清醒的状态下,发布了割唇的指令。何孝慧那个呢?鲁大海是受谁的指令呢?难道是何孝慧?那显然说不通。可惜鲁大海死了,要不可以问到更多的情况,陈光义用力的拍了拍脑门,真是可惜啊。

    至于风铃那里,花诱使她致幻,发布指令的呢?直播间会有谁呢?导播,对,导播。陈光义一拍大腿,好,就查导播。

    陈光义跑到值班室里,想叫醒睡得像死猪似的小马,他怎么推也推不醒,最后陈光义恼了,拿起水杯,往小马头上倒了几滴热水,小马哇的一声跳了起来,“烫死了烫死了,谁呀,怎么这么缺德呀。”

    他一眼瞟到了陈光义,不由得叫苦不迭,“我说陈队,我们刑侦队好歹还有十来条汉子吧,怎么什么事都让我做呀,真是苍天无眼啊,我多少天都没有睡好觉了。”

    陈光义也不理他,拖着他走进了办公室,恰好白克明也回来了。陈光义把他的想法一说,小马立即就清醒了,“老大,没那么简单吧?那指令要真是导播发的,他不是死定了?我觉得不可能,还有,哪有人三更半夜送花的,再说了,就算三更半夜送花给风铃,花怎么送到电台,是自己送上去的?还是通过传达室?省省吧,老大。”

    陈光义这几天也累得够呛,他被,顿时反应了过来,“对,你说得对,这事就交给你查,两个情况,一是花怎么送到了风铃手中的,另一个是导播到底有没有问题,你细细地问一下,必要的话,就把他带到局里来。克明,你呢,有消息吗?”

    白克明把他的发现一说,陈光义眉头就皱了起来,“和白茹见面的,是人民台台长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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