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,小声在他耳边说,“老师脾气不好,你别介意。”
孟培然摇摇头,含笑道,“你老师就是我的,不碍事。”
徐老见我们两个在旁边咬耳朵说悄悄话,冷哼了一声,手上的烟斗轻轻敲了敲桌子,挑剔了看了孟培然一眼,“看看楚家的小子,多稳重。”
我朝着楚锦江的方向看了一眼,他正坐在楚伯母身旁的椅子上,腰部挺得笔直,脸上一丁点的表情都没有,一个生日宴会,他严肃的像是在跟国家领导人开会似的。
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,在心里面嘟囔道,这哪里是稳重呀,他就是个面瘫,能拿培然跟他比吗?
孟培然对徐老这幅挑女婿的挑剔样子弄得冷汗都开始往下冒,没过多长时间,就去洗手间了。
等他走了以后,徐老问我,“你跟顾家那混小子,真断了?”
我苦笑一声,提起来顾北城我就有气,尽管是过了大半年了,我这股子气还没消呢,有心想骂他一顿,但是转念一想,老师把我当自个儿孩子疼,拿顾北城又何尝不是呢?
虽然顾北城混蛋了点儿,但是在老师眼里,还是十多年前那个长不大的孩子,总归是想要护着的。更何况,我当初能当老师的学生,这中间还是顾北城给搭得线呢。
忍住了想要骂顾北城的心思,我垂下眸子,轻声说,“老师,我们之间的事情,您就别管了,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
可不就是嘛?
当初我跟顾北城在一块儿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,说白了我就是给顾北城当了个小情人,而且还不是独一份儿的,不谈情只谈床的那种。
后来顾北城那是被何佳妮给刺激的不轻,这才娶了我的,所以啊,不到一个月就离了婚,太轻易得到的东西,从来都不会有人拿来当成宝贝,顾北城也一样,在他心里边儿呀,何佳妮是那个宝贝,我就是路边的一根杂草。
想捡就捡,想扔就扔了,没什么可顾忌的。
徐老听了我的话以后,摇了摇脑袋,“他从小就没了妈,亲爹又是那个德行的,打小就养成这么个糟心的性子,觉着自个儿无所不能的,其实就是个傻帽儿!”这是骂顾北城呢。
骂了两句以后,老师见我一副没什么兴趣谈他的样子,也不再说他了,只叹息道,“我知道你委屈,那混小子没福气,他配不上你,你放心,要是他再敢欺负你,你就跟老师说,看我不敲烂他的脑袋瓜,别犯傻了听见没有?”
我心头一酸,吸了吸鼻子,小声应道,“嗯,老师我知道,您放心。”
说到这儿的时候,孟培然就已经回来了,身影离着我们还有差不多十步的距离。
老师朝着他的方向瞅了一眼,摇头不满道,“我看着,这小子也不是良配,笑面虎似的,哪里有这么好脾气的人?还是楚家那小子不错,配你挺好。”
我顿时哭笑不得,“老师!”他护短,自然就觉着我百般好了,挑来挑去的,可人家也不一定能看得上我啊,再说楚锦江那个性子的
正想着的时候,我就抬起脑袋,朝着楚锦江的方向看了一眼,谁知道恰巧楚锦江也正看我这个方向,我直接就撞进了他的眸子中,他微微跳了下眉毛,然后收回了目光。
我的脸腾的一下子就红了,虽说他仍旧是一副目无情绪的样子,但是我总是有点心虚,觉得他可能听见我跟老师刚刚说的话了。
楚伯母的生日宴结束以后,我跟孟培然就回去了。
老师跟赵天宇住在了楚家,说明天一早就准备回t市了,并不准备在盐城多待,我劝了好几次,他都没答应多玩几天,只阴阳怪气的瞪了我一眼说,“你眼里要是有我这个老头子,就常去t市看看我,盐城这地方,我住不惯。”
老师还说,他这次过来就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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