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志一进屋,便见人乖巧地坐床上,他一下子笑开了,“终于让我等到了今天。”
他脚步沉稳地往小娃走去,这会他脸上哪还见方才的醉意。
那群兔崽子,要不这样,还不晓得什么时候才放人呢。春宵一刻值千金,他可不像浪费在这些旁的事上。
小娃从盖头底下见人一步步往自己走来,有些紧张地吞了吞口水,连脖子上的苦楚都给暂时遗忘了。
陆铭志伸手拿过杆秤,一把将小娃的盖头挑起,红艳的盖头顺势滑下,露出了小娃那张因妆容点缀而透出妖艳的脸蛋,凤冠上的挂珠顺势晃动,却夺不去小娃的风华。在大红嫁衣的显比下,小娃那身肌肤越发显得白腻。她抬头,荡着水波的大眼望向了陆铭志,带着爱恋与依赖。
陆铭志呼吸一滞,一股热气来势冲猛地往下涌去。不待他有动作,小娃就先开口道,“陆大哥你快来帮我把这东西取下来,我脖子都快给压断了。”
闻言,陆铭志哪还敢耽搁,连忙上前把人头上的玩意给取下来,随手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去,另一只手则使劲,直接将人给推倒在床上,人一把给压了上去,腹下某处热胀得厉害,喧嚣着要释放。
这可把小娃给惊了一下,她脸一下子便涨红了,伸手推了推身上的陆铭志,声若蚊纳道,“陆大哥,交杯酒还没喝呢。”
陆铭志不大在意道,“不过是交杯酒而已,喝不喝没啥区别。”
忍耐了这么久,陆铭志不想再委屈了自己。
说话间,他已经迅速地将自己的衣裳给脱了下来,这会正在扒小娃的衣裳。
这半年来,小娃的吃食比起先前好了不少,这身子也随之张开了不少,最明显的便是先前的小山丘变成了山峰,陆铭志握在手里,心里满足之余又有些感慨:之前涩稚的青杏终于成熟了,这日子,没白等。
在瞧见小娃肩上那疤痕时,脸上的笑意更是浓了,微喘着气道,“这是我留下的痕迹呢。你知不知道,其实那会,我是想在你身子里头留印记的,最好能怀上我的娃,那样你就躲不了了。”
原来,这人竟是打的这种损主意。
陆铭志边说,边低头去吮小娃,这想法才过脑,便被身体传来的酥麻给混了去,到了这步,小娃哪还记着和交杯酒和算账的事,脑子糊成一片,嘤咛一声,半推拒半顺从地依了人。
陆铭志心里头大喜,急匆匆地往人里头冲去,两人一起往巫山共赴了一场云雨。
一屋春色。
陆铭志忍耐了颇久,一朝心愿得成,完全就是按自己的意愿放肆着来,拉着人不管不顾地云雨巫山。倒是可怜了小娃,近中午人才爬起来,酸麻胀痛感席卷全身,走个路都有些艰难。
若是在自己家,还能倒回去再睡一回,可做了人新媳,小娃哪还敢,洗漱了后连忙去给陆母敬茶。
陆家起的瓦房,有五房一院,陆母住在最边上的东房,这会屋门开着,人坐在里头缝着衣裳,不时跟秋娘唠嗑两句。
小娃在门外喊了声“娘”,得陆母应了才进去,开始给她敬茶。
按理说,新媳早上就该给公婆敬茶,以表恭顺孝敬,这会都日上三竿了人才起,换作别家厉害的婆婆,少不得得敲打一番立威,陆母却是不大在意这些,笑着接过小娃递上的茶水,和善道,“咱们家就阿志和阿文两个儿郎,阿文常年在书院,难得回趟家,阿志又是个不大得闲的,家里多是我一人,孤零得很,现在好了,你来了,就有人能陪我老婆子说说话了。”
秋娘这会已识相地出了屋,把说话的空间留给这对婆媳。
小娃见陆母甚是和善,忐忑的心总算是安了下来,笑着应下,又道,“娘我话可不少,您老到时别嫌弃我就成。”
“咋会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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