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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把顾虑跟廖宗棋说了,他安慰着我说:“不用担心,还有我呢。我虽然不能守四方阵,但我可以保护你们。那个女鬼,也就遇到水厉害,天罡火正好能克制她,到时候,你们只要全心守阵就可以,至于陆宇和吴颜,就包在我身上了,对付他们两个,还是很容易的。”
廖宗棋的话说得轻飘,但无疑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。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情况,我相信以他的实力,对付陆宇和吴颜,还是绰绰有余的。
和廖宗棋一起坐公交车回家,坐在车里,我还在搜肠刮肚地想着那个烧纸的男人是谁?现在学校里的人,对人工湖唯恐避之不及,他却大夜里的鬼鬼祟祟跑到人工湖烧纸,他一定认识湖里的女鬼,如果能找到他,或许就能知道人工湖的秘密。
我冥思苦想了半天,把学校里我认识的,都过滤了一遍,可就是没想起来,那个人是谁。
廖宗棋坐在靠窗的位置,用手搂着我的肩膀,一直看外面霓虹闪烁的夜景。
他对眼前的这个世界,既新鲜又好奇,已经没有最初的彷徨无措。不得不说,他的适应能力还挺强的,甚至在家的时候,他都会用我的笔记本上找电影看了,他喜欢看抗日神剧,也喜欢看一些具有他那个年代气息的电影。
我感觉得到,他内心有时挺纠结的,他留恋他那个年代的人和事,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接受,并且适应眼前的这个电子信息化社会。
“大叔,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?”我看车厢的尾部就我们俩,把头凑到他耳边,。
廖宗棋转过头来,情不自禁地抬起手,用拇指摩挲我的嘴唇,嘴角噙着笑意说:“你想问什么都可以?”
“你死的时候,都25岁了,在你们那个年代,也应该算大龄青年了吧?”我见他这会心情不错,就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疑问:“可是你为什么25岁了,还没娶上媳妇?是家里穷吗?还是没有中意的姑娘?”
廖宗棋嘴角的笑容,突然凝固了,放下手有些不解地问:“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?”
我心里一沉,感觉这里面有事,忽然后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,他已经都死了,何必要问他生前的情感,要是再问出个媳妇来,自己得多闹心啊。
一这样想,我忽然畏缩起来,低着头说:“没有什么,就是喜欢你,想知道你的过去。”
廖宗棋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用手抓了下我头发说,自嘲地:“除了你这个傻瓜,还谁能相得上我啊?”
他说完这句话,就用手指勾起我的头,凑过头来,就在我唇上亲了一下。
我吓得慌忙去他推,给他递了个眼神,示意他前边车厢还有乘客呢,不要乱来。
没想到廖宗棋这个挨千刀的,就像恶作剧一样,竟然伸过头,用舌头在我脖子上长长地舔了一下。
脖子上湿湿凉凉的感觉,顿时就让我后背一阵酥麻。我惊慌地看了眼坐在前面的乘客,然后红通着脸,伸手在廖宗棋大腿上使劲拧了一下,压低声音嗔怪着他:“你是想看我出洋相是吗?他们看不到你,但是能看到我的。你能不能老实点?”
廖宗棋虽然让我掐得吸了一口冷气,但他看到我惊慌发窘的样子,显然对刚才那个恶作剧很满意。
他嘴里答应着“可以”,可是一只手却在我腿上不安分地摸来摸去,弄得我一辈子都不想带他坐车了。
回到家里,先迫不及待地复习一遍功课,精疲力尽后相拥躺在被窝里,我才跟廖宗棋说,我想跟江清明学习驱鬼的法术。
没想到一向对我言听计从的廖宗棋,却反驳着说:“还是不要跟他学了,这次女鬼事件结束以后,最好也不要跟他联系。”
“还在吃上次的醋啊?”我笑着掐了一下廖宗棋的鼻子,没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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