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放心点。”
“哎呀,能不能别总说这样伤感的话,烦死你了。”我听廖宗棋说这个话题,心里就莫名的难受,如果他能永远陪在我身边,我宁愿要他,也不要钱。
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可拿的,除了带上化妆品,和随身换洗的两套衣服,还有给廖宗棋遮挡阳光用的黑伞外,另外带上了一个前些日子刚买的看风水会用得到的罗盘。
所有东西都一股脑的装进了双肩跨包里,然后打开黑伞,廖宗棋就化作一缕青烟钻进伞里了,我合上伞,拿着黑伞下楼了,在爸爸有些担忧的目光里,上了陈浩南的车,我们直奔凌城而去。
在路上的时候,我听陈浩东说,其实之前已经找过几波道士啥的,去他家里给看过了,可是那几个道士,有的说家里啥也没有,说他媳妇是怀孕紧张产生了幻觉。有的倒是拿着桃木剑开坛做法了,法也做了,符也贴了,可就是啥事不顶,到了夜里,该闹鬼的时候,还闹鬼。换了几个房子住,也不行,换哪那个鬼都能跟过去。
我听他这样说,也吃了一惊,心想怪不得他开口就给我二十万,感情他家里的东西,还真的挺邪乎?也不知道是一般人弄不了,还是先前去他家的那几个道士,都是骗子呢?
看来这钱,也不是那么好拿的,我不免有些心里没底地握紧了手里的黑伞。
到凌城陈浩东的家里时,天色已经暗淡了下来。陈浩东的家,是一个独立别墅,路过院子里的游泳池时,想到他说他爹半个月前,就是在这个游泳池淹死的,看着游泳池平静幽蓝的水面,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怎的,总觉得就连游泳池在这夜色里,也阴气森森的,看着心里怪毛愣的,就好像陈浩东他爹的鬼魂,会**的从游泳池里爬出来一样。
陈浩东的家装修的很豪华,自然不用多说,但是自从他家闹鬼,死了人,又请了几波道士后,原来在他家干活的保姆和保安,都吓得怕在他家搭上性命,连这个月的工资都不要了,都辞职不干回老家了。
我们一到大厅,陈浩东的老婆,也挺着身孕,从楼上走了下来,看起来都让鬼给吓得有些精神恍惚了,三十多岁的样子,看起来形容憔悴,跟我说话时,显得很难集中注意力,眼睛总是贼勾的,到处瞄来瞄去。
想来也真是难为她了,还是孕妇,别说鬼害她了,就是不害她,天天生活在这种恐怖的坏境下,吓也得把她吓流产了。
“鬼想要我肚子里的孩子,它一到夜里,就想那剪刀把我的肚子剪开。”陈浩东的老婆捂着肚子,有些神经兮兮地看着我说,目光里难以掩饰的恐惧,让她显得确实像精神上出现了问题。
廖宗棋此时从伞里飘了出来,站在我身边,抬头往楼上看看,转头对我说:“让他俩留在这,咱俩上去看看,他们跟着,说话不方便。”
我也怕我和廖宗棋说话时,会吓到陈浩东两口子,尤其他老婆,现在看起来,状态又不太好。就让他们俩在楼下的客厅里先等着,我和廖宗棋就上了楼,因为知道他家里有鬼,我还是有些害怕地抓着廖宗棋的衣服边,廖宗棋见了,无奈地把我手握在他手里。
楼上的房间都挨个看了个遍,也没看到半个鬼影子,我心稍微的放松下来,不免有些怀疑地问廖宗棋:“也没看到拿剪刀的老太太啊,是不是真的是陈浩东的老婆怀孕精神太紧张了,产生了幻觉啊?”
廖宗棋目光像雷达一样,在房间里到处搜索,然后收回目光,同意我的看法,有些唉声叹气地说:“确实没有鬼,看来这次白来了,挺正常不过的房子,风水上也没看出有问题,一会下去,让陈浩东有时间,带着他老婆去医院里,看看精神方面的疾病吧。”
我听到廖宗棋也这样说,既惊讶又失落,感觉自己就像丢了二十万存款一样。但是总感觉,廖宗棋说话的口气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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