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的事情总体对亲朋好友们的影响，可以说巨大而充满视觉冲击力。pp

    但对于处在当下的人们来说，一时之间，还是很难反应过来。pp

    只有在时间慢慢久一点之后，他们才会真正意识到，原来，自己所追求的东西，很多都是不实际的。pp

    金钱，可以带来物质享受，可以买好车住好房子吃好喝好，甚至糜烂一点来说，可以换不同的女人平常。pp

    权力，可以决定几百人的命运，一个县城几十万人，也许某个政策制定推行下去，导致的影响非常巨大，这几十万人的工作、生活方式都得改变。pp

    金钱和权力，都是容易使人上瘾的东西，这是世俗社会里，最容易让聪明人上瘾的东西。pp

    可对比起李锐能够随意决定人的生死，甚至胳膊砍断了还一点没有反应，不知道痛。接回去之后，也一点没有痕迹。pp

    这就很神话了。pp

    根本就不像个人。pp

    但是对于柯善勇他们来说，毕竟李锐是一起生活好几年的室友。从大一开始到现在，已经是快要十年的交情了。pp

    彼此，早已经是好兄弟，经过时间检验的情谊。pp

    李锐是个活生生的人，他不是神，也不魔。他就是个能力比较强的人，可能会某种比较厉害的技术，这个技术，现在，他愿意传授过来，甚至，已经传授过来了pp

    这天晚上，柯善勇与妻子躺在床上，再度商量这件事。pp

    “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感觉银行里的事情，已经不能再让我感到快乐了。什么业绩再冲高，上边的领导也不想想，老百姓手里的钱只有那么多，不停地循环往复，这个业绩已经到底了，还往上提，这个工作，他们自己难道一点都没点数吗？”pp

    “仔细想想，我们家该有的都有了。钱的话，已经够用了，还有房子店面，哪怕现在就退休，照样可以过舒服的日子”pp

    柯善勇娓娓说着，语调并不算快，也不显得急躁。pp

    他只是在陈述事实。pp

    当年大家从大学毕业，几年之后，有才华的人，有能力的人，就开始拉开距离了。大部分同学都过得还不错，至少也是个温饱。pp

    少部分同学，则是飞黄腾达，走上更高的道路。柯善勇便是这少部分人当中的一份子，三十岁左右的年纪，当上银行分行行长，这在银行系统，已经算得上优秀。pp

    在社会上，更是有头有脸，车子、房子、店铺，还有上百万的存款，已经人脉关系这些pp

    成功人士，大抵都是这个样子。pp

    老包如今也是一县之长，在他治下的县，有三十六万老百姓人口。说他是当地的父母官，一点都不过分，再过个几年，未必不能去市里，做个高干之类，也不是不能想象的事情。pp

    还有狗子，生意做得有模有样，再过些年，没准公司都要开始谋划上市。pp

    当年427寝室的四个人，都获得很不错的前程。pp

    唯独只有李锐，他们仨个始终没有看懂。也始终好像在追赶，在仰望。pp

    “老婆，你说我们这些人，现在奋斗的这些东西，算什么呢？在锐子眼里，我们算是在做什么呀？是不是在小孩子过家家？”pp

    “那他本事大，我们终究还是不如人家呢。”柯善勇的妻子轻声道。pp

    “怎么不如，以前我还比他有钱呢。当年他和白小花在一块儿，要是他家里条件有我那样，就不会分手了。虽然锐子成绩比我好，但我们还不是读的一个学校”pp

    柯善勇不太服气，然而比着比着，他自己都觉得好笑了：“可是大学还没毕业，他就开奔驰住别墅，办起自己的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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