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枭寒靠在厨房门喝着牛奶,笑眼看着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白安。
在她的性别和身份彻底无遮掩之后,她像是突然获得什么神奇的技能点,独特的女性魅力极致诱人,逼得他几乎难以招架。
光溜溜趴在床上的白安,只有一角薄被慵懒地遮在腰下,白皙如羊脂般的背部肌肤泛着柔润的光泽,区别于一般女人的是她的肌肉线条,哪怕是完全放松的状态,她匀称优美的肌肉也若隐若现。
毫无柔弱之感,却美得惊心动魄。
顾枭寒
她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恼火地咕哝一声。
嗯?顾枭寒还站在那儿,可没有扰了她的好梦。
我在想一个很严肃的问题。
什么?
我有点想上洗手间,但又不想起床。
顾枭寒无语地看着她在床上蜷起身子,一本正经地思考着这个人生大事,我抱你去?
白安支起额头看着他,半眯着的眼睛透出好梦方醒的迷糊,好啊。
顾枭寒放下牛奶走过去,还真就准备把她抱进洗手间里,白安笑闹着掀过被子把顾枭寒捂在里面,捡起旁边他的t恤套在身上,拍了他的大腿一把:大早上就想占我便宜,想得美!
她蹦跶着跑进洗手间洗脸刷牙,顾枭寒闻着床上属于白安独特的味道
嗯,他是挺想占便宜的。
但昨天晚上他把白安折腾得够呛,有点理亏,不敢再占了。
白安,你想什么时候回去?他靠在床头,问着洗手间里面的白安。
白安正刷着牙,含糊不清地回了句:急什么?
不会有你担心的情况出现的。
里面没再传出白安的声音,顾枭寒只听得见哗哗的水声,估摸着白安应该是在冲凉,所以没有听见他的话。
但白安只是撑着洗手台,望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过了好一会儿,顾枭寒也没有等到她出来,敲门问她怎么了。
白安拉开玻璃门,跳到顾枭寒身上,笑眯眯地说:饿了,早上吃什么呀?
顾枭寒一看她这样,就知道,她不是没有听见,她只是刻意回避。
但顾枭寒也不揭穿,抱着她坐到餐桌边,两人吃起了早点。
白安突然说:我们喝点酒,好不好?
大早上的,你想得美。
就一杯!
顾枭寒乐出声:你知道,小越跟我要酒喝的时候,和你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吗?
那当然了,小越可是我弟弟。
就一杯。
嗯!白安用力地点头。
白安这次倒没有耍赖,咕噜噜地喝完一杯酒,神秘兮兮地对顾枭寒说:我给你看个景儿。
什么?
白安转过身,背对着顾枭寒,脱掉了那件宽松的t恤,那本是白玉般无暇的后背肌肤上,缓慢地蔓延出无数细碎密集的,类似花枝缠绕般的红色痕迹。
顾枭寒知道那是什么。
那是受过的伤留过的疤,长好以后平时看不见,就像是被女巫施了咒的神秘面纱,而酒精是揭开这面纱的破魔之水,它们此刻正一一现形,揭露着曾经的白安经过多少鞭打,才能留下这么密集的伤痕。
以前基本上没人能见到白安的后背,这些天白安在顾枭寒的严格管控下也没有喝酒,所以这些伤痕顾枭寒一直没见过。
白安
顾枭寒的声音都发颤,虽然他早就知道白安一定受过许多非人的虐待,但这样赤裸裸看到的时候,仍然心痛似绞,万般怜惜。
他的手指触过那些红色的枝蔓,生不起半分欲望,只有难过。
白安小脸伏在椅靠上,轻声带笑:不疼了,你也别难过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