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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幕后人竟然是我姥姥!
“杀了他。”
“没有人可以布置我。”
脑海中划过江辞云的话,江辞云是那样讨厌被人摆布--
“我们……是在去古墓的路上,还是……去救修离?”
第一次,我答非所问,却是江辞云没说话,前方小陈抢着答道:“当然是去古墓啊,咱们俩的蛊都成这样了,这叫三日蛊,三天之内就发作,如果不去,就只能等死啦!”
话间,我的心口忽然一冷,是江辞云的手。
他竟直接按在了我的胸口。那手在我的胸前乱动时,眼中没有半分**,满是认真……
“这样按,会疼么。”
江辞云遍布红痕又骨节分明手在我胸前用力下按时,我的皮肉未有任何痛楚,可是我的心……
“疼。”
我下意识的点头时,目光缓缓投向小陈,他刚巧也在望我,我看过去时见他唇角轻扬,对我点头,比划口型:“姥姥。”
见状,我心脏紧紧缩了一下,而他已经回头,仿若无事。
面前江辞云的声音再度响起--
“哪里疼,皮肉还是……”
“心疼。”
我说话时,目光缓缓收回。难得看江辞云浓睫微耷,那黑羽般的长睫恰到好处地敛住了眸中杀气,让他看上去不那么冷肃无情。可如果他知道这一切只是骗局……我根本不敢想下去!
“怎么疼法。”
江辞云冷声说时,抬眸看我,湛黑漂亮的桃花眼中带着一丝医者的严厉,却我还未开口,前头李欢道--
“丑八怪,你可得说清楚点儿,我们家悟悟对蛊啊降头的了解十分详细……”
李欢说时,江辞云并未阻拦,只是冰冷淡淡的望我,目光幽深看不出在思索什么。
那边儿,见我不语,李欢又道:“怎么,吓得不敢说了?没事,我们家悟悟聪明、你说什么他都能听懂……”
他这般说时,我摇了摇头:“也不是很痛了。”我说完,江辞云忽然就别开脸,“不是很疼就睡,路还长。”
他说完,开了窗户把我口中那枚鸡蛋扔出去时,前方传来小陈的唯唯诺诺声:“那个……师叔祖,你不摸摸我吗?”
关窗户的长指一顿,窗户也跟着顿了一顿,又往上升起时,江辞云面无表情的冰冷开口:“李欢,停车。”
前方李欢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:“内急吗?你几百年了都没有过三急……”
“让他下车……”
江辞云的话还没说完,小陈赶紧道歉:“不不不!别,师叔祖,徒儿错了……”
江辞云没做声,李欢则大笑起来,这大笑之后,再无人说话了。
车陷入午夜的静谧时,我的心却难以安顿。
我本以为小陈是热血道士,还曾为此感动,可没想到,如今一切都是姥姥安排!
那么……
姥姥死了吗?
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,只可惜,现在不是时候问小陈。
而江辞云--
我偏头看江辞云时,江辞云竟闭了眼睛,是睡了么?车内并不冷,我调整了一个姿势,偷看江辞云。他还是黑色的风衣,竖着领子,冷酷又帅气。
这有的人,即便是睡着,那笔挺如树的侧影和美如雕刻的侧脸,仍叫人望而生畏。
车窗外夜色浓重,月光如华,遥长的公路静寂,若鬼畜的枝桠飞快掠过江辞云身后的窗,给他添了几分神秘。
看这夜色,他今夜似乎不用挨鞭子打。
“看够没。”
低而冰冷的声音倏的响起时,我猛然一怔,而他并未睁开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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