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听钱维钧不由分说道,“好,就由墨裕来搜检!”
墨裕刚想辩驳,钱维钧却走了出去,只留给他一个背影。
墨裕暗骂,他马上看看肃文,肃文挥挥手,“进学几个月,怎么单单今天少了银子呢!”
麻勒吉也笑道,“是老天爷给你顺走了吧!”
学堂里顿时一阵笑声。
墨裕眼见推脱不过,站起来开始搜检,他人缘颇好,又是教习勉强他为之,众人也都不抵触,老老实实把包裹里的东西倒了出来。
待走到麻勒吉身旁时,那麻勒吉更是笑道,“呵呵,早知丢失,还不如给我,这样,我还承你个人情,啊!”他脸色突然变得苍白,一张银票赫然夹在书中。
墨裕看看他的表情,也有些发愣,他眉头紧皱,却是不再说话。
“呵呵,——哎,哎,怎么会在在我这呢?”麻勒吉慌忙拿起银票,“这,我也不清楚。”他四周看看,却看到的是一众沉默的同学和两眼如鬼火般闪烁的钱维钧。
“好了,这下水落石出,证据确凿,教习,请您发落。”蔡英杰朝钱维钧一施礼。
早猜到结局的钱维钧却沉吟不语,他看看众人,转身朝前面走去。
“钱教习,您曾担任一方父母,又是刑部清理积案的高手,这个案子,您不会无所适从吧!”图尔宸开始发力。
“教习,依您适才所讲,初犯于小臂上刺‘盗窃’二字,刑杖八十,这可是大金律中明文规定!还有什么可讲的?”雅尔哈善站起来,也是深施一礼。
“我没偷,”麻勒吉也反应过来,“这是有人栽赃陷害!”
“谁栽的赃?所为何因?有何理由?”那蔡英杰看来早有准备,今儿变成了一张伶牙利齿。
肃文此时已是弄明白,这是东兴楼、校场争斗的延续。其实,那图尔宸对自己是尊重的,腹诽肯定有,至少脸上没有半分忤逆。
不过,这分明是想治麻勒吉于死地!
这着也太过于毒辣,赶出咸安宫不说,但就毁人名声这一条,不仅在旗里抬不起头来,将来就是从事其他营生,也很麻烦,麻勒吉这一辈子算是完喽!
他看看钱维钧,看他如何处理。
众学生也都在盯着钱维钧,大堂里一时一片死寂。
那钱维钧已是打定主意,两方不需权衡,他也明白如何去做,“麻勒吉,证据确凿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“教习,学生冤枉”那麻勒吉还想申辩,肃文却已是看到钱维钧眼里的杀气,这种小眼睛的狠毒之人,面上往往波澜不惊,心思只能通过眼神泄露。
“来呀,着将麻勒吉交——”他想了想,“交副总裁值班处议罪。”
麻勒吉好歹是官学生,他现在是教习,虽然有官身,但绕不过当值的副总裁。
“慢,”勒克浑站了起来,众人都是一愣,那图尔宸眼里狠光一闪,旋即消逝,“只有物证,没有人证,请问教习,如何判定麻勒吉有罪?”
“大家都是人证,银票就是物证,”那钱维钧见勒克浑当面顶撞,心里起火,声音却更加慢条斯理,象把每个字揉碎了再吞下去一般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副总裁阿里衮推门走了进来。
“报告副总裁,学生麻勒吉偷了蔡英杰二十两银票,属下正在处理。”那钱维钧沉声道。
“噢?有这等事?”阿里衮看看站着的麻勒吉、蔡英杰二人。
“副总裁,我冤枉,我真没拿他的银票,我虽穷,但不缺银子。”麻勒吉很是气愤,也有些慌神,他不敢想象后果,但一想后果,却更是没有办法。
“嗯,老钱,有证据吗?”阿里衮道。
“有,当场搜检而出。”钱维钧把银票递给阿里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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