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也是待字闺中”她看看霁月,“老爷的意思也明显了,诗作与策论都拿回来了,你也看了,呵呵,成不成你倒是点个头啊!”
“姨娘——”那霁月害羞地站起来,也跟着走下楼去。
“呵,这不反对就是同意喽。”那姨娘喃喃自语道,“那可得抓紧喽。”
一时宴罢,那管家赶紧指挥着小厮捧上铜盆,“这是什么?”肃文指指那香喷喷的东西。
“这是桂花蕊熏的绿豆面子,洗手用的。”那管家却没有因这看不起他,笑着解释道。
“肃文家里不用这个吧,这很难得呢。”那阿里衮笑道,率先在手上洒上绿豆面子,竟给肃文示范起来。
“副总裁,”肃文笑道,“适才我带了一些加味香肥皂,您看,”他一指亭角的包裹,“您用一下试试?”
“肥皂?是藻豆么?”阿里衮倒也多学。
“差不多吧,”肃文含糊道,他打开包裹,取出一块先递给魏瑛,“请大人试用。”
那魏瑛迟疑着接过来,“呵呵,异香扑鼻。”他湿了手,搓了搓,又去净手,“嗯,这个好用,”他举起手来闻了闻,“呵呵,香!”
那成文运等人也依样画葫芦,洗罢手之后却也都感觉比那绿豆面子好用,洗得干净,还喷香扑鼻。
“肃文,这可是好物件,我们虽不能跟魏大人相比,但我们也是你的老师,明儿,给我们也带一些来。”阿里衮见魏瑛心情大好,他自己的表情也变得异常温暖,颇有些严师慈父的味道。
“回副总裁,这是昨晚刚制出来的,本想明天给您带过去的,您觉着好,那我今晚就给几位总裁送些过去。”肃文乖巧道。
看着众人往门口走去,肃文却拉住一个小厮,把包裹递给他,“昨日冲撞了梅香,把这个带给梅香,算我陪礼了。”
那小厮痛快地接了过来。
待一行人归去,梅香也接到了包裹,她仍不乐意,“这哪是给我的,我还有自知之明,是给小姐的罢。”她翻看着包裹,“你看,这是什么玉容散,洗脸用的,这是加味香肥皂,嗯,这个我到喜欢。”
霁月看看她,“这么多东西还堵不上你的嘴,”她拿起那香肥皂放到鼻前,轻轻一嗅,顿觉芬芳袭人,香气环绕。
“小姐,这还有一张纸。”那梅香笑着拿起纸来。
“给我,我看看。”霁月伸手去拿,不防梅香手一扬,霁月扑了个空,“快给我。”霁月没来由有些脸红。
“呵呵,我来念念,嗯,子夜四时歌,春林花多媚,春鸟意多哀。”她眨眨眼睛,“有股老陈醋味。”
“快念吧。”霁月红着脸催促道。
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梅香笑道,“春风复多情,吹人罗裳开。朝登凉台上,夕宿兰池里。乘月采芙蓉,夜夜得莲子。仰头看桐树,桐花特可怜。愿天无霜雪,梧子解千年。渊冰厚三尺,素雪覆千里。我心如松柏,君情复何似。”
“这都是什么呀?”梅香顺手把纸往霁月手里一放,“什么风啊,鸟啊,还不如多送几块这样的肥皂实在呢!”
霁月却是接过来,几个月功夫儿,那肃文的字又是长进不少,她看着这一手刚劲的字体,霎时音却是明白了那肃文的心思,顿觉脸颊一阵发烫,但眼睛却又看起那子夜四时歌来。
春风沉醉的晚上,肃文的心情也是醉了。
回到药铺,他又指示刘松仁,“明儿给朝阳门外的七格格府送些玉容散,再送些加味香肥皂,”看刘松仁不断答应着,他又说道,“今后,这玉容散与加味香皂就先并入妇科,但得另找一处地儿,专门来作肥皂,这些日子你上点心。”
那刘松仁却道,“东家,再租一处地”
“不,我是让你买,不是租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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