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劝你一句,忘不掉就不要忘了,回头是岸啊。”
回头是岸,也可以是悬崖。我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,在我的人生经验中,没有回头是岸这个说法,太多苦难挤压的我浑身难受,我不想回头了,太累。
沈北的确比同龄的人懂的多,我们说了很多,到了最后我已经酒醉了,他还在滔滔不绝,后来我是如何进了房间休息都不记得了。
迷迷糊糊的好像看到了妈妈坐在我床边低头摸着我的脸,帮我擦泪水。
这一觉睡到了隔天中午,桃子拉着沈北外出带着杜飞买菜,我推着妈妈在看楼下广场散步。
这里的冬日就是这样,阳光正浓,晌午的时候永远比家里暖和几分。
妈妈拉着我的手,慈爱的看着我笑,“想他?”
真是
我无奈,“妈妈,那个人不要提了好不好?就算我不想,这么被你说也想了。”
我的话暴露了我的想法,我想他,很想。
几次拿出来电话都在犹豫,可我到底还是没将那个号码从黑名单里面调出来,索性就那么待着吧!
春节的前一天,桃子去了杜飞家里,临走之前她抱着我不放手,紧张的小小的身子都在发抖。杜飞坚定了要带桃子回家,就算杜飞家里不同意,可杜飞也说不会分手。
桃子当时听了抱着我哭了半宿,她说实在太高兴了,谁会想到被自己亲生父母卖出去做那个的女人也有今天这样的幸福。
我反复嘱咐她不要乱说话,她乖巧的应了,红着脸牵着杜飞的手走。
家里剩下我和妈妈以及在厨房忙碌的沈北。
我打算吃了今天的饭菜就带着沈北和我妈妈出去吃,沈北坚持在家里做。
除夕夜当天,沈北包了水煮饺,我和妈妈端着轿子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,他又在厨房做了汤圆,我们吃的肚子圆滚滚,正看着电视里面的小品,房门被敲响了。
沈北去开门,老久没动静。
我鞋子都没穿就跑出去看,映入眼帘的是满地的年货,跟着是司机那张被风吹的有些红的脸。小区里面禁止开车,从小区门口到这里需要走很长一段路,所以他抱着这些东西被冷风冻的红了脸很正常。
沈北看着我,那意思在询问我要不要将东西搬进来。
可哪里容的我拒绝,司机已经进来了,自己找了地方放好,转身出来拿拖把拖地,俨然一副我必须收下的意思。
我上前去阻拦,他就冲我笑,“白小姐,我提早一天来给你拜年。明天我回德国了,怕来不及。”
回德国?是了,他是肖家人,肖家人那几年做事总出事,手下人很多老一辈的手下人全都迁移到德国了,所以户籍是德国户籍。
我点点头,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,张了张嘴,到底是没开口。
他笑呵呵的,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他从始至终都没提肖沉壁,神奇般的叫我觉得处处都写了肖沉壁的名字,我的心啊,细碎细碎的难受,却又不知道怎么回事,嘴巴里面满是甜腻,或许是汤圆的原因?
送走了司机,房门碰一声关紧,屋内恢复安静。
沈北跑进去继续吃汤圆,我却楞在原地,看着那一堆东西,惆怅起来。
大年初三,沈北约了市里的同学外出游玩,说要带上我和我妈妈,我却拒绝了,等着桃子回来。
桃子起初说晚上回来,后来又打电话说跟杜飞旅游去,临时决定的,家里剩下我跟妈妈。
我给妈妈读书听,她听着听着熟睡,我这会儿才有时间外出走一走。
从前我喜欢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在郊区的一个旅游景点坐着,思绪放空,喝一杯清茶,与高娜娜聊天大吐苦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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