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来做什么,还嫌伤羽伤的不够吗?”若不是他从中捣鬼,利用羽,自己和羽又怎会身受重伤。
“上仙,白羽她”颜凌当日之所以没有出手,完全是因为羽,先不说他与钧灼联手是否有用,但至少,他得心还在羽身上。
“她的事,轮不到你来说。”旌尘这些日子所说的话一共也不超过五句,若不是因为颜凌利用羽,在这种关头,旌尘才不会搭理他。
在旌尘心中,颜凌不过是个不问世事得毛头子,怎值得他事实挂在嘴边?
“旌尘上仙,我知道,这一次,白羽和您得伤都是因我而起,我,我应该拦着父王的。”颜凌得脸上露出了懊悔的神情。
但钧灼毕竟是颜凌的父亲,颜凌又怎会大逆不道,为了一个女子伤害自己的父亲呢?
旌尘见多识广,目光长远自然是可以谅解颜凌的。
况且站在仙界的角度上,颜凌并没有错。
颜凌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玉盏,变出了一瓶美酒,倒入玉盏,递给了旌尘“上仙,过去的事,是我的错,都是我没有及时明白自己肩上真正的责任。”
旌尘看着颜凌满脸愧疚的神情,或许是因为和羽呆久了,竟然动了恻隐之心。
颜凌的眼眶红红的,颤抖着举着那玉盏“上仙还是不肯原谅我吗?”
“罢了,羽她生死未卜,就算是仙入了冰狱也不知会如何下场,我修为尚浅,无法入内,你不用如此。”旌尘的眸子中尽是担心,但他不愿在颜凌面前露出自己的弱点。
如今旌尘不问政事,颜凌便是天帝身边唯一一个可用之人,自然处处提点。
“离开吧。”颜凌一撩袍子,坐在了旌尘身边。
“你说什么?”旌尘不知颜凌所言何意。
“天帝该换人了。”颜凌不经意间说出的一句话竟让旌尘大惊失色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旌尘站了起来,凛冽的风吹起了旌尘的黑袍。
“你不在的这些年来,父王暗度陈仓,意图谋反,如今,仙界上的众人尽数被父王所策反,这仙界,怕是要变天了。”颜凌也站起身来,漠然的看着远方。
“你”听到颜凌这番话, 旌尘不仅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早些回来,便连忙想赶去禀报天帝,想让天帝早做准备。
“来不及了,已经开始了。”颜凌一把抓住了旌尘。
“放开!”旌尘看到不远处天帝所在的大殿乌云密布,甩开了颜凌的胳膊,想前去支援,但却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“你,你在酒中做了什么手脚?”
“我看在白羽的面子上想劝你早些离开,但你拒绝我反而要帮那昏君也在我意料之中,但我给过你机会,这样一来,我便不再亏欠她了,旌尘上仙,纵然我知道父王如此并非正确,我又怎会与他作对呢?”颜凌蹲在已然倒下的旌尘面前。
“你这样,可是要与整个仙界为敌?”旌尘颤抖着指着颜凌。
如今他的力量只恢复了七八成,自然没有觉察到刚才那盏酒的异样。
“那又如何?你不是不知道多年前的那场浩劫都是因天帝莽撞而失败,我虽未亲眼见过,但却也感受到了他当初的那份残暴,难道,旌尘上仙不想为白羽的以后着想吗?”
“你”说到这里,旌尘再也支撑不住,在冰狱洞口处昏睡过去。
颜凌却靠近了旌尘“我又怎会想当一个谋逆之人呢?但,他是我父亲啊,狐狸,人,我给你留下了,我们也算是两不相欠了,若我能活下来,定要与他一争高下。”
颜凌还是聪明的,他知道自古邪不压正,而自己却属邪,他只想有机会能和旌尘争夺羽一番。
颜凌拾起了旌尘的玉笛,离开了冰狱,他没有对旌尘动手,当日人间大战,他利用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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