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好像被武林高手点穴定身了一般,痴痴的看着自己。一时觉得好笑,就想让他两个摆布了这么半天,也该轮到她皮一下了。反正此间小谷子也在,断不怕他。只见她轻扬右臂,单曲纤纤玉手的无名指,沿锁骨划着rou皮向右轻拉,让衣领滑落了香肩。左足shen直屈膝向前,拉起裙摆直至膝上六寸!再用右手食指轻托香腮,不怀好意的看着独叶,幽径溪泉般甜甜的娇问:“独叶哥哥,还要不要再换一件衣服给你看啊?”
独叶看着这个娇俏调皮小族长真正是:
霓裳胡乱裹玉蝉,
半掩佳人半衣宽。
若说钗环添声色,
周师何故怨小怜?
注:此句应是后人凑趣断非独叶亲笔。
小谷子轻轻的拉了拉独叶的衣袖说道:“独叶哥哥,我怎么觉得我好喜欢玉珠啊。我长大了,也要生一个这么好看的小玉珠儿。”
“咱们快快出去吧,晚晚了”独叶说。
张凡用手一掩小口算作轻嘲,忙整理好衣服,脸一红拉着小谷子跑了出去。
大屋外面的人已经吃喝的差不多了,大家正在等着族长来主持选拔。忽的一阵颜色,见张凡拉着小谷子跑了出来,她看见外面四五百人正在看着自己就不敢放肆,拿出了一个作为文明人的礼仪。悠悠间款动三四,舒腰肢、安坐正廊之下,振正衣袂、收颜色、定思神、莲指掐诀平放腿上。两边是雨水婆婆和树鸟婆婆。
这个年代原始人还一边吃饭一边满地打滚儿呢,那见过这般气象?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,纷纷觉得今日之选拔不同往日,若选出的不是好角,怎么配得上这非凡若仙的主祭?树鸟婆婆一挥手说道:“巫台神圣,孩子们开始你的表演”。
张凡看了一会这才明白,所谓的选拔陪祭其实就是舞林大会。让张凡兴奋的是同样是个舞者的她,确在这些原始人身上看见了一些自己曾经无法突破的舞学瓶颈。原来舞即巫、巫即舞。
在她生活的新星因为没有史前史,只有自身这六千年所演绎的科学历史。但是舞蹈同样是人们首先掌握的一种艺术形态,它为人们抒发自己的感情,提供了一种利用肢体语言的方式。新星的舞蹈因为环境的关系,以活泼为主流但同时也有舒缓、拟态、技巧和jiqing奔放,可是张凡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。百思不得其解,虽总觉得思之欲出,却一直不得门路。
因为新星人的精神世界只有自然,没有超自然。要达到这个境界需要科技和哲学双发达才可以,而新星人创世开始就是生物器社会,所以科技发达是没得说,并且哲学也在科学的理性思维之下高速的成长了五千年。唯一可惜的是,新星人没有历史。所以他们的哲学没有从巫、祖、神、圣、一路走过来的发展历程。而是单纯严谨的逻辑演绎,而这就像一个后天发达,先天不足的孩子。从单独的角度讲,一切看起来都是发达的,但是从总体上看,总是缺少一种融会贯通的感觉。
而最懂融会贯通的,不正是一切尚在混沌中的古人么?
这让张凡瞬间明白了,自己之前的舞蹈缺少的是一种忘我的神性。不若此处之人的那颗崇圣之心,她们似自己在跳舞,又似把自己的全部交给了上天,任其摆动自己。
张凡本身就是个好舞之人,而此间的情景竟然将她多年思之不破的舞技奥义瞬间打通,一思之间竟若痴了。便赤着脚走到了场中冰凉的硬土之上,闭上双眼,她开始试着用心灵去感受那些简单却优美的笛奏和鼓声,并把它们想像成为一种超越自然的呼喊。她要用此处之虔诚,去引领自己曾经所学的那些六千年锤炼和理性编排出来的舞技。而这样理性与感性的结合所激荡出来的舞姿,同时超越了此地和新星两地的最高艺术成就。
张凡一晃身形舞动了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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