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记得最早相识的时候,那姑娘总是偷偷摸摸的偷看他,总是用眼角把扫视他,总是忍不住用视线在他手上荡来荡去的样子,那时候她主动又大胆,却时时克制她自己,就像怕她会突然扑过来似得。
他真蠢,蠢到家了。
他亲手把原本属于的他的女孩推的那么远。
他记得那天她伤心的大哭着冲了出去,他一定伤透了她的心,一定是的。
他的傻姑娘,她那么难过,那么伤心,他也一样。
真希望,时间可以重新来过。
这样,他就知道原来是这样放不下割不断,原来他根本无力承受生命中拿到绚烂的光芒突然消失的痛苦。
他不想回到满是阴霾的天空下,不想只能一个人生活在黑暗中。
一个人,只能是一个人。
就像从前一样。
身边的每个人都戴着面具,他也一样,不论面具下的脸是什么样的表情,戴着的面具永远是冷冰冰的。
他想要看到鲜活的面孔,他想要感受到阳光般的温暖,他想要看到甜美的微笑,他想要握住她温柔的手。
可这一切让他搞砸了。
那束光突然被乌云遮住,任凭他如何变化位置,都看不到眼光了。
又阴暗又潮湿的世界,让他觉得了无生趣。
明明他是那样渴望她的光芒,却又亲手掐断了光源。
她说过的话还在耳边回荡,她的笑声还是那么清晰,可睁开眼一切都不同了。
他怎么舍得?他是怎么舍得的?
和煦观察着他的变化,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,只露出下面半张脸,薄唇紧抿,脸上的表情有些紧张,就像正在经历着什么似得。
他小声唤了两声:“爱德华先生?爱德华?”
他伸手拉下他的根本,发现他的身体已经是沉睡状态,可眉头却紧锁。
他无意中瞟了一眼,发现他眼角有清晰的泪痕没入发根。
和煦沉默着,好一会过后,他站起来伸手揉了揉太阳穴,长长的呼出一口气。
现在的孩子可真复杂啊!
又或者说,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从出生就注定了不是个简单的人。
周六上午,宫五简单收拾了下,背上包,在学校附近打了辆车,直接朝着安享小镇出发。
司机是个热情的伽德勒斯大叔,他挑着灵活的眉毛问:“小姐,你是去安享小镇见亲戚吗?那里是个美丽的地方,您是去观光的吗?”
宫五回答:“不是,我是去公爵府的。我有东西丢在那里。”
司机一听公爵府,眼睛一亮,“原来是美丽的公爵府,那真是个神奇的地方,听说爱德华家族是伽德勒斯最有钱最有权势的家族”
宫五回答:“这个我不清楚,我有个亲戚在公爵府干活,我去拿点东西。对了大叔,一会我下车之后,你能在门口等我一回吗?我拿了东西就回去,不会耽搁太久时间,毕竟你回去也要时间,与其空车回去,不如等我几分钟是不是?”
司机点头:“行,没问题!”
这下回去的车也有了。
“大叔,我来回都用你的车,能便宜点吗?”宫五问。
司机的脸抽了抽,“这是打表的,没法便宜。”
“抹个领头总该可以吧?”宫五问:“我还是学生,很穷的。”
“皇家学院的学生,再穷也比我们平民有钱。别看我是开出租车的,可都是登记在册,要交各种各样费用的。”司机大叔力图不要便宜,多赚钱才是正经。
宫五咂嘴:“大叔,我虽然上的是皇家学院,可我是关系户啊。托了多少层关系才进去的。没落贵族,很穷的。”
一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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