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讲简单一点的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沈主任讲,小时候,自己偷偷跑出去玩,被他老爸狠狠地打了一顿。严父出骄子啊,沈主任不负从望,终于成为一名副部级干部。副部级干部就是高级干部,简称高干啊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两人说来说去,说忘了形。人家的家教很严,一看时间不早了,就赶紧走了。沈主任还望着人家的背影,眼睛久久地不愿意离开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沈主任年轻的时候,是个情种啊。”洪部长说。
“应该说,沈主任是个重情之人。”我说。
“全诗虽然没有说一句爱啊,情啊的话,但初恋的情怀,初恋的朦胧和美好却表露无遗,自自然然,没有一点人为的斧凿痕迹啊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谢谢市长夸奖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沈主任啊,我对你有意见啊,我跟你相处这么多年,你的初恋往事怎么一直不跟我讲呢?”洪部长说。
“讲什么?你问过我吗?你当过市长吗?如果你能像卢市长一样当了市长,我保证讲给你听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们从说矿工们的事,说易腊梅和秦建明偷情的事,又说到了我们自己偷情的事。我们还是把我们自己偷情的事说完,再继续说矿工们的事吧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们需要真切地了解一下,我们的矿工们是怎么在工作、学习和生活,我们的矿工们是怎么样的一种精神状态,以便于我们总结经验教训,更好地工作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沈主任,你还是继续说吧。你们后来怎么样了?初恋女友是你现在的爱人吗?”卢市长问。
“待会儿告诉你们,后来,我们一起看了一场电影,打了三次羽毛球。她忙着找工作,我忙着复习考研,我们就很少见面了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你们像马航MH370一样,失联了?”卢市长问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
“差不多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我们没有见面,没有电话联系,信联系。好像是失联了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那后来呢?”卢市长问。
“后来,我接到她从外地打来的电话。她说她找到工作了,她马上回来,她有话跟我说。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县城,我去车站接她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她告诉了我车次和到达时间后,我就想提前到火车站接她。天不凑巧,那天正好单位有事,我办完事后,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,向火车站驶去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你们都知道,我们那个时候还没有高铁。我们国家的火车向来是晚点的,偏偏那天那个车次的火车提前到了。我赶到火车站时,刚下出租车,我就看见她在马路对面,高高兴兴地向我挥手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沿着斑马线赶紧向她跑过去,她也沿着斑马线赶紧向我跑过来。由于我们太急于想走到一起,忘记了周围的危险。一辆行驶的出租车突然撞到了奔跑的她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赶紧跑过去,看见她倒在地上,全身是血。我抱着她上了肇事的出租车,让出租车快点朝县医院开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抱着她伤心地哭着,泪水不停地流。她紧紧抱住我说,我,我想嫁给你。对,对不起,我,我不能陪你了。到了医院,医生回天无术,她就这样离开了我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当医生告诉我无能为力的时候,我抱着她的遗体嚎啕大哭,撕心裂肺地哭。”沈主任说。
我看见沈主任两眼布满了泪花。
我们都沉寂下来,满脸悲戚。
“征得她父母同意后,我倾其所有,在县城买了一块最贵最好的墓地,安葬了她。”沈主任说。
“以后每年的那一天,只要我没有特别重要的、完全走不开的事,我都会去看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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