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你们这不是开房吗?”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、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问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别打岔,让市长讲下去。”纵捭集团党委委员、党委办公室主任、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说。
“我把桌子椅子摆开,把卤菜摊在桌子上。打开啤酒,跟兰花一起喝了起来。这也是我跟兰花第一次在一起喝酒。我们边喝边聊我们过去的岁月,我们一路走来,有苦又泪有欢笑,总的来说聊得很开心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酒喝得差不多了,我问兰花何时回去?兰花没有正面回答我。我说我先回学校去,明天早晨过来,再跟她一起到几个风景区去转一下。我们已经来了两年了,还没有到风景区去转过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说,你们学校洗澡的条件不好,就在这里洗完澡再回去吧。兰花在我眼里,不是外人,我也从来没有把她当外人。我想都没想,就进了卫生间冲澡。我刚冲了一半,兰花突然就一丝不挂进来了。我大吃一惊,正要让她出去。她却紧紧地抱住了我,用嘴堵住了我的嘴……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们回到床上,进行了一番运动,这是我们两人的第一次。兰花抱着我,忽然哭了起来。我问她哭什么,她也不说。我们几乎运动了一晚上,兰花也哭了一晚上。我们是边哭边运动,边运动边哭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沈主任问。
“我当时也不知道,早晨起来,盥洗完毕,兰花又抱着我不停地亲,亲到浓处,我们又运动起来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问兰花,什么时候回去?兰花说不回去了,我问为什么?兰花说不为什么。我说,我们过去一直是在一起回去的,已经离开家里两年了,为什么现在就不能一起回去呢?”卢市长说。
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?”沈主任问。
“兰花说,她还要继续勤工俭学,不回去了。我说,那你不回去,我也不回去。我们差不多是一起出来的,我们一定要一起回去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后来,我们就一起去逛风景区。本来高高兴兴说话,逛得好好的,兰花突然就就抱着我,又哭了起来。问她为什么哭,她又不说,把我急死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吃完中饭,她说不逛了,要回学校去。我就把她送到公共汽车站,车来了,她也不走,就是不说话,抱着我哭,伤心地哭。她最后上车时,在车里望着我,我看到她流着泪,一脸的忧伤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我转过身,背对她,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……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回宿舍的时候,我的同学问我,昨天来的那个美女是谁?我说是过去的一个同学。他问是不是去开房了,我说没有。同学问我,为什么一晚上不回来,我说到一个亲戚家里去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到大二结束的时候,我教的三个学生,名次又往前进了几名。三个学生家长对我很满意,继续聘请我做家教。因为兰花不回家,我也没回家,寒假又接了几个家教的活。我的家教的活安排的满满的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大学两年,我挣回了所有学习和生活的费用,不仅没要家里一分钱,还给家里寄一点钱回去。我还开始存钱了。我一边家教,一边读大三。最让我牵挂的,还是兰花。不知道怎么了,我写信她也不回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沈主任问。
“大三快放暑假的时候,我又去了兰花的学校,到兰花住的宿舍,兰花不在。我问她宿舍的同学,兰花到哪里去了?兰花的同学说,兰花已经搬出去了,不在学校住了。至于搬到什么地方,兰花的同学也不知道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写了一个条子,说我一直在找她,请她看到条子后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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