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花的话题。父亲问我,兰花为什么不一起回?我说兰花有事,回不来。父亲说,兰花家里变化很大,去年,下了一场很大的雪,雪把兰花家的房子压垮了,兰花的父母和四个弟妹全部埋在里面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父亲说,后来,我和乡亲们把他们六个人救了出来,四个弟妹受了轻伤,兰花的父母却伤的很重。村里派人把兰花的父母送到了镇卫生院,卫生院的医生说,兰花的父母都要住院,好像是骨折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村里暂时把村部腾出来让兰花一家过度,镇里和县民政局也送来了一些棉衣棉被、生活用品和慰问费。但这是杯水车薪,四个弟妹要上学,家里的地也无人耕种。兰花父母的住院费、四个弟妹的学费都没有着落。总之是,兰花一家陷于了悲惨的境地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父亲说,兰花的弟妹自觉进行了分工,做饭的做饭,照顾父母的照顾父母。我的父亲跟村干部们一起,帮他们家耕种,还轮流去医院照顾兰花的父母。我的母亲到兰花在村部的临时家里看了看了,当即叹了气,流了泪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母亲回来对父亲说,兰花他们家四个孩子怪可怜的,把四个孩子都接到我家里来吃饭吧,他们正在长身体,不能让他们吃了上顿没下顿啊。父亲满口答应,就和母亲一起,把他们接到我们家。我们家里当时也很穷,但总是想法让我们两家人吃饱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家里算是基本正常了,但兰花的四个弟妹的学费和父母的医疗费、还有房子的重建费用,都是大问题。我们家里也没钱,实在帮不了他们。这个时候,兰花的妹妹菊花给兰花写了信,把家里的情况跟兰花说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父亲告诉我,菊花的信发出去没多久,他们家里就陆陆续续收到了兰花寄回来的钱。按照兰花在信中交待,我父亲和菊花一起,把兰花的父母送到了县人民医院去看病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与此同时,菊花就和我父亲一起,找来了建筑队,在原宅基地,盖了一栋两层楼的楼房,那是我们那一带第一栋楼房。父亲说,房子盖起来时,好多人都来看,都夸兰花有本事,会赚钱。住了两个多月的医院,兰花父母的身体都好了,都出了院,回到了家。兰花四个弟妹的学费也不愁了,兰花一家的生活恢复正常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的父母满面红光,走路都扬眉吐气了,她的弟弟妹妹们更是挺直了腰杆,雄赳赳气昂昂的。”卢市长说。
听到这里,我突然感到心里有些沉重,有些钻心的疼痛。我大概明白了什么回事,明白了为什么兰花要忍痛含泪、心如刀绞地离开市长。
当时兰花家的那种情况,当时的卢市长,一个大二、大三的学生,是绝对没有能力解决的。我想,兰花也应该明白这一点。在不停地思想斗争中,在情感和金钱面前,兰花不得不放弃了情感,向金钱屈服。
“父亲跟我说,兰花在信里吩咐菊花,把他们四人在我们家吃饭的生活费、看护她父母的辛苦费,还有感谢费给了我父亲。父亲怕我说他,一分钱也不敢用。我们坐在路边休息时,父亲把钱给了我。我问父亲是什么意思,父亲说这钱都交由我来处理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回到家,跟母亲和一个弟弟两个妹妹聊了一下天,就到了兰花家,我给他们家里带了一些吃的东西。我看见兰花家两层楼的房子确实盖得很漂亮,在这一带鹤立鸡群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跟兰花父母拉了一些家常,兰花父母问我,兰花为什么不一起回来?我说兰花的确有事,她要努力赚钱,让你们过上好日子啊。明年大学毕业时,兰花就会回来的。菊花要我明年一定跟姐姐一起回来,我满口答应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当着兰花父母的面,把兰花通过菊花给我们家里的钱,如数还给了菊花。他们不要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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