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样,我还找到环卫局和水务局,说只要给工钱,疏通下水道和沟渠的事,我都干。我记得,我还在臭不可闻的下水道里,多次清理过堵塞物。”
“大四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,我收到了菊花给我写的信,菊花说她姐姐兰花的大学跟家里来了信,要家长到学校去一下。她们家里实在没有人去,要我代表家长去一下。我正好想去找她,就到了兰花的学校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以兰花哥哥的身份,找到了兰花班上的辅导员,也就是班主任。辅导员说,我来的太好了。辅导员向我详细地介绍了兰花的情况,经常旷课,不住校。整天涂脂抹粉,把自己打扮得妖里妖气的,经常跟外面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往来,满世界到处跑,完全不像一个大学生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学校说,为严肃校风校纪,学校打算开除兰花的校籍,勒令兰花退学。我请学校给兰花最后一次机会,也给我一个机会,让我去说说她。我问兰花现在在哪里,辅导员鄙夷地说,还能在哪里?要么在男人的床上,要么在医院人流手术台上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不说你们都明白,那时候,也包括现在,一些有钱的老板和官员,很喜欢找女大学生,什么一夜情、情人、二奶之类的。我所在的学校,也有这种传闻。因为我一门心思想赚钱,就没有关注这些。我先前只是有些疑问,回家一趟,就有个谱,辅导员这么一说,我算彻底明白了。兰花牺牲了自己,成全了家人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没想到,这种事会在兰花身上发生。我很难过,我步伐沉重地来到省妇幼保健院,来到兰花的病床前。兰花孤零零地躺在床上,脸上毫无血色,一脸苍白。旁边没有一个人照顾她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问医生,兰花怎么了?医生说,兰花做了几次人流了,这么下去怎么得了啊。不仅身体会垮下去,而且将来连孩子都怀不上。医生要我好好管管她,不要总想着一时的快活,而忘记了长远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把兰花扶起来,让她靠床坐起来。我削了苹果,一片片地喂给她吃。我说,我是受兰花家里的委托,以家长的身份,找到了学校,跟学校沟通后,来到这里的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有气无力地问我,我是不是什么都知道了。我说辅导员跟我说过了,即便不说,我回家了一趟,也能猜出几分。我对兰花说,过去我们那么辛辛苦苦地学习,究竟是为了什么?不就是为了考一个好大学,将来找一份好工作吗?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对兰花说,我知道兰花的房子被大雪压垮了,也知道兰花的弟弟妹妹上学要钱花,可为什么不能告诉我,我们一起想办法呢?我们自己打工干干净净挣钱,堂堂正正做人不行吗?干嘛要走这条路呢?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问兰花打算怎么办?是就这么被学校开除,勒令退学?还是鼓足勇气,跟外面的人断绝来往,把读完,拿到大学文凭?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说,学校没有多少时间给兰花了,请兰花早做决断。我说,幸亏是我来了,如果是兰花的父母来了,说不定会气死。如果兰花自暴自弃,兰花的父母、兄弟姐妹们,包括周围的邻居们,肯定都接受不了,那不就造成更大的乱子吗?兰花牺牲自己不就更不值得了?”卢市长说。
“我建议兰花,更外面的那些男人断了,回到学校,跟老师做个检讨,好好把读完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听了你的规劝吗?”沈主任问。
“我说,你看,我有能力挣盖房子、弟弟妹妹们的学费钱。我这次就打算放假回家盖房子,房子我可以不盖,我可以把钱都给兰花,让兰花跟那些人一刀两断,回到正常的生活状态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兰花说,那些人根本就不稀罕我这些辛辛苦苦挣来的钱。我说如果你不听我的劝,那我就承担不起你被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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