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哎,洪部长,你怎么总是想到这些啊?怎么心灵一点不阳光啊?”沈主任说。
“马志,你实事求是跟洪部长说,你们拥抱后,干了什么?”卢市长说。
“没干什么啊,我们牵手走了一段路,就各自回家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洪部长,是不是让你很失望啊?”沈主任说。
“我们那个时候,心灵还是很纯洁的。用现在的话说,我们的人格还是很高尚的。既不刻意追求,又不刻意隐瞒,一切听凭自然,顺其自然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马志,接着讲下去吧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因为我和荣荣的文体活动搞得不错,我们村和荣荣村都被乡里评为共青团工作先进单位、我和荣荣都被评为优秀共青团员,乡团委把乡领导请来,跟我们照了合影。这是我跟荣荣第一次在一个相框里出现。”卢市长说。
“后来,乡里又把我们报到县里去,我们村和荣荣村都被县里评为共青团工作先进单位,我和荣荣都被评为县优秀共青团员。我和荣荣上台接受荣誉证的时候,领导跟我们合了影。我们在主席台上,荣荣望着我,我望着荣荣,我们会心地微笑,那种感觉很美妙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后来,我到县里去时,发现我们的名字和相片,都在县里的橱窗上,我们很开心,工作干得更起劲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获得这么高的荣誉,你们得了多少奖金啊?”洪部长问。
“没发奖金,主要是以精神奖励为主。我们村团支部,就得了奖牌。我们个人,县里发了一个茶杯,乡里发了一个杠子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奖品不怎么样啊?”洪部长说。
“那个时候,在我们县,这些东西还可以说是奢侈品,我们能得到这些东西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与此同时,我们的电大班只有一半的人在坚持学习,另一半人已经考试不及格,被淘汰了。不管怎么说,我觉得,在当时的电大、职大、夜大、函大、成人教育中,电大的教学质量还是很高的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和荣荣相互鼓励,一定要坚持读完三年的电大,拿一个国家承认的大专文凭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有一天晚上,我因为家里有事,就没有去上课。荣荣一个人不敢回家,就在乡里同学家住了一夜。第二天,荣荣是一个人走回去的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后来,我上课的时候,荣荣对我说,她已经习惯了跟我一起上课,一起回家。如果我以后有事不能上课了,提前跟她说一声,她也不来了。要来一起来,要走一起走,要不来都不来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坚决不同意,我说,无论如何要有一个人学习,可以抄学习笔记。如果都不来,掉了的课程怎么办?荣荣说,可以抄其他同学的笔记。我说我们已经习惯了相互抄笔记,习惯了相互学习,抄其他同学的笔记不习惯,也不习惯请教其他同学,荣荣就没有继续坚持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已经21岁了,荣荣也有20岁了。在我们这个年龄,在我们那里,有些人已经结婚生子了。有天白天放学后,我跟荣荣坐在路边边休息边聊天。荣荣跟我说,她有点烦,她家里总有人上门提亲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问她是怎么回答的,她说年纪还小,还正在读,等电大毕业后再说。她问我有没有人来提亲,我说有。她问我是怎么回答的,我说现在读任务这么重,团支的工作又多,没时间相亲。我们一起商量后,确定不谈提亲的事,一心一意把电大读完,一心一意搞好共青团的工作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你们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等电大毕业后,走到一起去的意思啊?”洪部长问。
“说不清楚,可能隐隐约约有这种想法,但都没有说这个事。”马县长说。
『加入书签,方便阅读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