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。我问她,我给荣荣的信都转给荣荣了没有?她说每次的信她都给荣荣了。我要她带我去见荣荣,她劝我最好不要见面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问为什么?荣荣的姨妈说,荣荣已经结婚了,现在正挺着一个大肚子,见面恐怕会动了胎气,影响小孩的发育。我不相信,我说我们说好了的,荣荣早就答应嫁给我的,怎么会结婚呢?”马县长说。
“荣荣的姨妈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几张照片,有荣荣穿着新娘妆和那个男的合影,还有婚礼一起跟客人敬酒的照片,荣荣姨妈跟荣荣和那个男的合影的照片。看到这些照片,我肺都气炸了。我二话没说,立即放弃了在深圳打工的打算,马上回家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怎么会是这样啊?”洪部长问。
“愿意嫁给我,是荣荣主动说的,要我们家大人去他们家提亲,也是她主动要求的。我送她走时,她还说她一定回来。怎么说变就变了呢?而且事前也不打个招呼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后来我父亲对我说,我年龄已经不小了。荣荣已经嫁人了,是不是再找一个人?我对女人已经死了心,对爱情也没有什么奢望。就对父母亲说,看着办吧,只要他们相中了的,只要是女的,是活的都行。人我也不看了,不就是找人结婚吗?他们当家就行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不过,我对父母说,荣荣家是父母亲亲自去说的,她们家毁约,两个大人至少要来说一下,是怎么回事吧。至少要来说个不是,道个歉吧。乡里乡亲的,低头不见抬头见,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吧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说得有道理啊,荣荣家来人了吗?”洪部长问。
“来人了。”
“说了什么?”洪部长问。
“荣荣家父母到我们家来后说,荣荣走了两年多,就一共跟家里写了两封信。第一封信说安全到了深圳,第二封信说已经结婚了。他们一收到信,就马上到我们家来了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荣荣的父亲说,这个该死的丫头,白养了她20多年,结婚这么大的事,也不跟家里说一声。她要回来,我一定打断她的腿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荣荣的父亲还说,对不起啊,他们自己的姑娘没教育好,让他们不好为人。他们特地过来,跟我们家陪个不是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一直认为,我们两家都是很善良的人。这时候,我父亲说,算了,孩子们大了,我们也管不了了,由他们去吧。我父亲还特地吩咐我,让我去买点肉回来。说我们两家虽然不能开亲,好歹是乡里乡亲的,因为儿女们的原因,走的还比较近。就在这里好好喝点酒,痛痛快快地说点话吧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荣荣的父母没有推迟,我记得我父亲和荣荣的父亲都喝了不少酒。我的母亲和荣荣的母亲劝都劝不住,他们两人一个劲地说话,一个劲地喝酒。喝到最后,两人都哭了起来。荣荣的父亲回家的时候,站都站不住,还是我把他扶回去的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这时候,县里正好对外招录公职人员,我报了名。因为我是本科文凭,按照规定,可免笔试,直接进入面试。我拼命学习换来的文凭,终于排上了用场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毕竟干过团的工作,说话回答问题还可以,面试成绩我排名第一,我最终被录取了,正式成为一名国家的公职人员了。因为我是柳树乡人,就就近把我分到了柳树乡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我的生活开始发生变化,每个月也有固定的工资收入,旱涝保收,比在家里种地强多了。当我把第一个月工资当着父亲的面,全部交给母亲的时候,母亲笑得合不拢嘴。在我父母眼里,他们的儿子已经是国家干部了,他们有理由感到高兴。”马县长说。
“乡团委记王伯年调到团县委去了,经过王记推荐,乡里就让我干乡团委记。因为我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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