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该问的就问,不该问的就别问。我该答的就答,不该答的就不回答。”我说。
“您是一名县委记,您对群众的态度,不端正啊。”
“那什么叫端正呢?”
“就是我问您答,实话实说。”
“那你问吧。”
“跟我讲讲您的初恋故事吧。”
“涉及到个人隐私,我选择回避。”
“《茶赋》写的那么好,正如领导们说的,完全可以成为经久流传的名篇。请问记,您是在哪抄的啊?”
“你的问题,玷污了我高尚的人格,我可以选择不回答。”
“卢市长起头,沈主任收尾,你们每人说一句的诗,说的不错啊。你们领导们都很有才啊,出口成诗。”
“应景之作,谈不上很有才。洪部长说的很中肯,就一般般,很粗糙,要想成为诗,还需要细细打磨,卢市长的任务很重啊。”
“马县长说了一句,技艺不凡应老师,您觉得怎么样?”
“那是在夸你呢。”
“这八句话,我就觉得您说的一句最好。”应老师说。
“哪一句啊?”
“凌河不幸又有幸。”
“怎么好啊?”
“不幸,是因为大桥垮塌,死了那么多人。有幸,是因为要建新桥,建一座人民群众通向美好未来的金桥。这句话有一种历史的沧桑感,这是您,一名县委记,心系百姓,情漫苍天的真实写照啊。”
“你个小丫头,你懂什么?”
“我对您有意见啊。”
“有什么意见啊?”
“别总是小丫头,小丫头的叫。”
“那我怎么叫?”
“我告诉您,我是人民教师,辛勤的园丁,人类灵魂的工程师。”
“人民教师,辛勤的园丁,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同志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“您这叫的太多了。”
“不是你要我这么叫的吗?”
“可以简称啊。”
“怎么简称啊?”我问。
“就叫应老师好了。”
“还是叫小丫头顺口。”
“跟您提了批评意见,您怎么就是不虚心接受呢?您这么对待群众的批评意见,是典型的官僚主义的表现啊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小丫头,不,应老师。”
“能接受批评,改正错误,就是好同志,好领导。我问您,他们真能把八句诗修改润色后,写出来吗?”
“当然啊,我还要写小序呢。”
“他们能送我一份吗?”应老师问。
“当然。”
“我担心他们说话不算数啊。”
“怎么会不算数呢?”
“他们不送我怎么办?”
“把我的给你啊。”
“这还像个县委记的样子。”应老师说。
“谢谢表扬。”
“我问您,您为什么刚开始不同意跟我一起唱歌呢?”
“不是唱了吗?”
“那是后来。”
“反正唱了啊。”
“您是不是觉得我歌唱得不好,配不上您的歌喉啊?”应老师问。
“别睁着眼睛说瞎话啊,谁不知道你歌唱得好啊。”
“那您是不是觉得我地位低下,不配跟您一起唱歌啊?”
“你怎么越问越没有水平啊,你地位低下什么?你地位低下,怎么我点名请你当评委?地位低下怎么能跟央企领导、市长打分?”我说。
“你地位低下,怎么是络名人?怎么是新凌河大桥的形象代言人?”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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