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一番再出门。”欧阳俊端茶杯的手一顿,挑眉道。
“你!你!你!乱说什么呢!”花若彤不禁想象欧阳俊身躯在烟雾缭绕的浴池沐浴,边眯着眼瞌睡边吩咐她:“爱妃,过来,帮本王捶捶背。”
不行不行!花若彤逼迫自己从幻想中清醒,冷不丁的撞上欧阳俊射来的危险眼神。
“哦?本王乱说什么了?”
花若彤逼着自己脸上挤出一坨干笑:“当然是正事重要!正是重要哈!王爷切莫学那不上进的公子哥整日沉浸在富贵温柔乡里。王爷正当风华该是为国多建功立业,帮皇上分担忧愁才是。呵呵。”
“哼。”欧阳俊余光瞥了花若彤一眼便不想与她多言,转首对着官婉静道:“我出门在外,府里的事就全交与你了。花若彤我不放心,爱妃你多留心下府外的动静。若有重大事件记得飞鸽传书。我这就走了。”欧阳俊揉了揉官婉静的头发遂转身大步离开。
官婉静望着他的背影失神。
花若彤对着欧阳俊的背影拌了个鬼脸。
“绿珠,你过来帮我上下药。刚才动了一下面部肌肉觉得好痛。”
“王妃,药膏呢?”
“我随身带着呢,可不能留下疤痕啊,毕竟还是要靠这张脸吃饭的。”说着,将怀里的药膏递与绿珠。
“姐姐过虑了,从前你脸上还有红斑的时候王爷就没有嫌弃你。现在你模样标志,我看王爷愈加喜欢你了。”官婉静在一旁静静说着。
“唉,这你就不懂了。只要是女人,但凡长相稍微过得去的,有哪个男人不喜欢?等到肉到嘴里滋味尝个透总会厌恶的。况且眼下政策开放,一个男子可以三妻四妾。女人容色总有衰老的一天,男人却还可以怀里抱着其他新鲜女人。感情总是先倾心的那个人输了。”
恰逢欧阳芸走来,不禁笑道:“若彤这是怎了?好端端的说着这些话。你们知道我刚才在街上得了什么消息么?”
俩人听后皆看向欧阳芸好奇问道:“什么消息?”
欧阳芸一顿,笑道:“欧阳薰今日不知怎的浑身痒痒,从午后到现在请了众多大夫皆是束手无策。可把她急的将宫里的御医全请到了朝阳宫。哈哈,那个贱人也不知触了什么霉头!”
官婉静听了,不禁转头看向花若彤,神情莫测。
“姐姐,是你做的吗?”虽问得小心翼翼但官婉静心底猜测十有就是花若彤下的手,毕竟她从来不肯吃亏。先前被欧阳薰的手下打了几十巴掌脸都肿了,如果她不报复欧阳薰那太阳就打西边出来了。
“唔。不过是小小教训她一下。”绿珠听了不由得停下手里的动作。
花若彤感受到绿珠的停顿,抬头疑惑:“绿珠,你发什么呆呢?还不快帮你家王妃上药膏?”
“王妃。”绿珠叫了声。
“嗯?”
“我怎么感觉您很恐怖呢?”
“怎么,你怕了不成?当初可是你死皮赖脸要我收了你的喔”说着,花若彤对着绿珠俏皮得眨眼,“本妃可不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闲杂人等喔”
“嘻嘻嘻,王妃您想多了。奴婢侍奉您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生出别的想法。哈哈哈。”绿珠边掩饰边给若彤上药。
“知道就好。”花若彤忍不住打了哈欠,手肘撑在桌面上托住下巴就地打起瞌睡来。
官婉静见了对着身边一丫鬟道:“让厨房今日的晚膳准备的早些。”
“是。”丫鬟福了一福身退下。
朝阳宫内如今众人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。欧阳薰对着一帮庸医大发雷霆,顺手将脚边的一米多高的精致花盆任性一摔,怒道:“饭桶!一群饭桶!这点毛病都看不出来!”
一干人等顿时吓得跪在地上:“臣等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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