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再次来到当初自己读书的那个地方,她想问问居住在附近的老人,想问问学校被搬到哪里去了,可在这座城市里,九成都是外地人,她问遍了遇见的老人,却没有一个知道的。
后来还是一个老奶奶说让她去警察局问,白栀才觉得自己的确傻。
是啊!自己完全可以去派出所问啊!爸爸妈妈他们的名字肯定不会变,只要说出当初的地址和自己的名字,应该就能找到了吧?
可等她到了派出所后,结果却让她有些不敢相信,派出所根本找不到有关她的信息,也找不到她所说地址上曾经有她父母的住户存在。
出了派出所,白栀的脸雪白,她不明白,明明她在那个小区生活了那么多年,为什么会完全没有档案?小区没有,连学校都没有,就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,怎么会这样?
本以为只要找到学校搬迁的新地址,那么总有一两个老师还在那里教书,让她没想到的是,她以前读的学校早就并掉了,也就是说,这个学校自那以后就不存在了,既然不存在,那么自然无处可找了。
那种绝望的感觉再次袭来,让走出派出所的白栀脑海一片空白,就像听到江南已经定亲一样,让她无比难受,却无法宣泄分毫。
夜幕降临,李秘书正收拾文件打算跟自己的经理莫念一起去酒吧谈一场合作。
说实话,去ktv他都见过,去酒吧还真没见过,不过好在对方只是因为比较喜欢热闹,又因为新店开张,所以才选了那,要不然的话,就莫念这种性格也是够呛。
李秘书开着车,然后看了看自己的老板,觉得无聊,所以问道:“老板,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可以吗?”
莫念不知道在想什么,看着窗外的某一点,神思和聚焦却不在那里,他只是轻声的嗯了一下,示意他可以问。
“您去过酒吧吗?”我猜您肯定没去过。
“去过,十九岁那年如果一次。”那时候自己刚得知父母离婚。
李秘书有些失算,惊讶的说道:“真的假的?上次我还跟栀子花开玩笑说您没去过呢!不过还好,这丫头没在这,要不然非取笑我不可。”
“那么老实的小姑娘也会取笑人?”白栀在他心里还真就像一朵小白花似的。
“老板,你可千万别被这丫头的表象骗了,其实这家伙可精了,跟只小狐狸似的。”李秘书觉得自己对白栀的定位还是很准确的,他觉得白栀偷笑的时候特别像只小狐狸,更关键的是,除了白栀,莫念好像对别的雌性动物从来都是一个表情。
“呵呵…”说白栀像狐狸,这让莫念轻笑出声,他还真没发现。
酒吧很大,里面到处都是衣着时尚性感的年轻女子,也有不少年龄不一的男子,空气里当初都弥漫着酒味,一阵一阵的金属音乐声冲击着耳朵,有的人觉得这样都音乐能让人兴奋,有的人却只觉得吵,比如莫念,再比如白栀。
白栀已经喝掉一瓶啤酒了,手上是第二瓶,她的穿着太保守,只要来过酒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她是第一次来,这些人里自然包括酒保。
本来他是打算给这个女孩介绍烈一点的鸡尾酒的,可被经理阻止了,酒保不明所以,经理指了指白栀手腕上精致的表,说道:“那个表,限量的。”
酒保会意,能带起限量表的人,特别是女人,要么家里有钱,要么被有钱人养着,而有钱人,往往都是不好惹的,所以他不但不能让这个衣着普通的女孩子喝醉,还得尽量不让她出事,要不然万一得罪了惹不起的人,他们这家店都可以不用开了。
可就算是酒保拿了度数比较低的啤酒,白栀依旧有些醉了,她一个滴酒不沾的人,喝了一瓶算多了。
有些醉地白栀没有觉得借酒消了愁,反而觉得自己更难受了,除了头晕,还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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