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三王队长淫心关不住老快计密(第1/5页)  石臼凹之梦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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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凤阳花鼓:

    石臼凹,好地方,杂树林中有清水塘,几间瓦房挨在旁.

    子玉郎,回家乡,喜坏了老娘、姑爷和姑娘.

    老婆好看人人夸.有文化,政府又宽大,有钱财,乡亲乐帮忙.

    欢欢喜喜成亲拜堂.从此后,一心跟着,和平的太阳真明亮

    然而,树欲静而风不止!

    运动风不停袭来:反左反右三反五反风,从弱到强、由害至毒——

    忽然一阵:轰隆隆!喀喇喇!龙卷风铺天而至:!!

    ——这是一个催生虚狂恶毒,绞杀真诚善良的时代!

    和这石臼凹一坡之隔的,是一个有六七十户人家、几百号人口的中等庄子,名叫鸡窝庄.现在叫鸡窝生产队——黄子玉家和这庄子虽偏远些,但也在划这个队里!

    早在解放以前,这庄中有一个独门独户的人家,姓王,只留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儿子,小名孬子.

    这小子生得矮胖如树墩猪头猪脑的.由于爹妈去世早,头上没人给洗涮,害了一场疮.得了一头的瘌痢疤.长大后,无论他把稀薄的头发怎么横放竖摆——也遮不住他头上那一堆煞白的鸡屎块.

    他家中有几间要倒的草屋,祖上留下的两亩薄地,他也懒得耕种,只是游手好闲,好吃懒做。

    本地有首流传的歌谣,正似专为此人而作;

    二溜子家里两亩田,一天到晚不沾边

    东街跑跑西街闹,不是找吃就找嫖

    解放大军打来了,我看二溜子讨不到好

    分田分地分不到,给人家做工无人要.我看二溜子怎么搞

    不过,他虽长得伤惨,但头脑却并不死笨.

    他也有自己的想法:这样下去,自己都难养活自己.更不用说讨老婆了.早晚都是不如人.终久不是个长法子,做事太累,不想做,我,也许——他经常躺在床上,把瘌痢疤抓了一回又一回,眼珠子咕噜来捣腾去地想:或许,或许、是应该听一回那些老不死们、经常在耳边絮叨的话——学门什么手艺才好!

    于是

    他前思后想、左瞧右看,终于,看上了剃头的这门手艺!

    他常站在剃头师傅身后,手抓脑袋,露着羡慕的眼神:给人剃头,这不但是个轻巧活,也是个长久的事,更重要的——顺便,有时还能摸摸大姑娘小媳妇的头脸、甚至、运气好的话,还能捏到那些细嫩软软的颈子

    特别是这最后一条,让他终于下定了决心:就学剃头匠!

    于是,他便使出无赖的嘴脸,好说歹求的,跟着一个跛脚的剃头师傅学了起来。cad1

    你想他这样一个没长性半吊子的人,学什么也只时一时头脑发热。

    几天过后,他就想:这剃头有什么难,不就是把长毛剃短、乱毛剪齐!我也会了。我可不想天天跟着这么个跛子,给他挣钱,我得自己来干!

    于是他又求师傅给他自己弄了套工具,逼着师傅划给他一个片几个队的顾客——由他每天挑着剃头担子,走村串户。

    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,剃头之意也不在头!

    他整天挑着担子,边晃荡贼眼边四下搜寻着,只要瞥见哪儿有一丝年轻异性的影子,他一准便会亢奋地吼起乡下的俚曲来——那声音,能吓跑一路见多识广的恶狗、惊飞正在专心孵蛋的母鸡!

    唱得最多的是那首:

    太阳出来一点红——呐,哪位大姑娘要跟人——哟,跟人你要跟给哪一个哇——跟人就要跟给手艺人——呀,荒年饿不死手艺人耶

    几天下来,他死拉活拽的,总共剃了七八个头,其中,便割破了四五个人的耳朵,还有一个人,差不多满脸见红就差没上县医院急救了。cad2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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