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手中的酒桶也没什么用,倒因为一首诗救回性命,叶擎心中不禁有点逃过大劫的感觉,不过心中虽然服输,但脸上却不肯作一点让步。
“你也用你的舞剑换回诺南城的安全,兵临城下而不用动干戈,你也幸运至极。”说罢扔开酒桶,转身利索地走向大门,不管心中如何惊恐,但依然自克地控制着步伐,试图以此掩饰心中惊慌。
“汝且停步!”
突然背后传来厉声大喝,叶擎转身一看,只见眼前寒光一点,又急又猛,他完全来不及反应,浑身的肌肉绷紧又放松,仿佛是等待着死亡来临的犯人一般——见识过剑舞之后,他内心深处,已经知道自己无法避开这突如其来的一剑
厉风划过,卡纳迪克公爵的长剑呈地一声,落在叶擎身后,他瞧了一眼,那长剑没入地砖中起码超过8英寸(20厘米),虽然宝剑锋利,但卡纳迪克公爵的力气也可见一斑。
那卡纳迪克公爵收回投掷姿势,一手抱胸,一手托着下巴说道:
“唔,尚算有勇之辈,汝令十余万乌合聚于诺南城下,是为有勇,敢以吾与吾国中利害关系,以捧杀逼吾放走囊中之食,是为有谋,有勇有谋,如此年纪轻轻确实不错。”
叶擎暗暗擦了把冷汗,就也抱手,厚着脸皮微笑着接受这些称赞。
“只不过聚众媾和不过是败势中的力挽,虽汝非云轴之帅,但聚有十万之众也可令仓间盆地再次风云变色,这样比较来,汝那不过是小智小勇而已。”卡纳迪克公爵摸着下巴的胡须,突然一笑,“吾很期盼来年再与汝相遇,待吾清除汝国虚有其表的‘军神’、‘奇风’以及那九支柱后,汝便会被起任大用了吧?届时哈哈,此剑乃吾遇奇匠锻之,吾名其为‘破阵’,现赠于汝,汝必常带身上,来日吾斩汝首,再寻回此剑归于剑鞘!”
卡纳迪克公爵举了举剑鞘,那长剑剑鞘打造得也同样华丽,以金线、银线勾勒出一张张暴龙噬人的图像,栩栩如生。
叶擎转身双手拔起长剑,此长剑不单止剑柄华丽,剑身更是寒光清湛,剑长47尺(4米),重量对于叶擎还未完全发育起来的身体来说有点过重。
“那你也记得常常带着那剑鞘,倘若以后我宰了你,又找不到剑鞘就不好啦!”
卡纳迪克公爵微微一笑,“就这样子约定吧。云轴国内新闻有三名年轻人胆识过人,智勇双全,被传为‘三杰’,汝是其中一人吗?”
“不,我叫叶擎,只不过是个仓间盆地里的乡巴佬,若不是你来捣乱,或许我就会安安稳稳过一辈子了!”叶擎气愤地叫着,但内心却在纠结,与范波、范姿两父女开一辈子的火车,这样的结局他会愉快接受吗?
“那吾断定以后云轴必会出现第四杰,叶擎,吾会好好记着汝之姓名。”卡纳迪克公爵转过身往着自己座位走去,举起右手摇了摇示意叶擎离开,“那剑送于汝,汝另起名字吧,‘破阵’剑名,永远只能属于吾之佩剑。”
“啊?”叶擎端起长剑,看着上面锻造纹暗波流连,似是江水滔滔连绵不绝,不汇大洋心不回的样子,突然心中一动,想起一事,“那就叫百辟好了,虽然不是刀。”
百辟长剑挂在腰间,它的新主人正以坚定不屈的步伐从敌阵中走出,背后的大殿渐渐远离,那十多万同僚的脸孔就在眼前。
“不易之心,百辟之剑。”
正是傍晚时分,已下了一天的牛毛细雨为天地间蒙上一层雾气,朦朦胧胧,什么都看不真切。而在那广阔无垠的天空中,一大团肉眼可见的乌云正迅速移动着,远远超于常识中的云团速度,令人好不惊讶。
再靠近一点,原来那并非一团乌云,而是一群或黑或灰的翼手龙聚拢一起在飞翔!为数近两百,在一片灰蒙蒙的天地中,这些翼手龙仿佛与大自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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