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量的歌舞,狩猎和酒宴大会,最后康熙皇帝用一场一万多人的大型枪炮表演秀告诉蒙古人,你们的汗还是这么厉害,你们站在边上看着,看我怎么收拾他们。喀尔喀蒙古三汗王也都很懂事,他们马上献上‘九白之誓’,再次重申自己的誓言:老大没说的,十里八村的我们就服你。等到各种秀都做完,差不多两个月过去了,于是大家陆续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
皇帝的大帐回京路上,刚进古北口(今bj怀柔境内),南面来的一队骑兵带来琉球国贡使。今年的贡使除了献上一点可怜的贡品,还带来了倭人南下侵国,琉球中山王泣血求内附的消息。这倭国真是能添堵啊,实际上从去年开始,康熙已经再想办法收集倭国情报。可是现在人家倭国也锁国,所有欧洲夷人里只有荷兰夷和倭国有直接联系,偏偏荷兰夷没有传教士,人家更信钱教。bj的西班牙,法国和意大利传教士们只能给他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,这些消息的可信程度,康熙觉得还没有福州和广州给他传来的商人们的消息准确。
“尔国与倭人交战良久,探听的倭国军力如何?”大帐里,康熙皇帝端坐在正中。前面正在不停叩头的是正议大夫蔡彬,方司观在账外等待,大皇帝没有召见前,他的身份不足以面君。蔡大人额头上是真的在不停冒血,人家琉球的大人演出敬业精神要远超过小方大人。现在他俯首在地上,用沙哑的声音在回话:“回皇上,外臣没有亲临奄美大岛,听退下来的岛民说,倭人大船无数,上岸的也成千上万。”
这就是个酸丁啊,问他有什么用。康熙听到方司观去年亲眼见过倭寇大军,于是把小方也召进大帐。方司观把他去年和fj巡抚说的又照样描述了一遍,于是皇上心里也得出了当时张副将一样的结论:琉球人打仗怎么这么怂呢。挥手让琉球正副使臣都退下去,皇上让人把跟随圣驾的王公大臣和大学士们喊进来,他想听听大伙的看法。
不大会的工夫,七八个最低正二品,最高亲王的王宫大臣进了大帐,大家进来先给皇上见了礼,然后开始讨论这件事。因为议的只是琉球屁大的事情,又不干系什么军国大事,大家都说的很随意。一般的看法就是大军肯定是不能动,东南打了七八年这才安稳下来,要是再发大军征讨,胜败先不说国库也扛不住。至于琉球国,其实满族王公们都没什么印象,倒是汉臣里面王熙(任礼部尚书,拜保和殿大学士)有些了解,谁叫他管礼部呢,再说去年他还听他学生给他说过琉球人哭庙的事情,这事情他印象挺深的,所以他站出来答话:“回皇上,臣觉得琉球国从前朝洪武年间就归附天朝,虽然国小民穷可是一心学我华夏教化,不给些援手似乎说不过去。”
康熙看过多少资料啊,什么琉球多少次朝贡,闽人三十六姓这些皇上门清的很,所以他点点头:“说起来很像箕子之朝鲜,与他国有些不同。”明珠也上前回话:“皇上,这事不可发兵。奴才虽然不知道倭人战力如何,但从前明到郑家,凡是和倭人打过交道的都说倭人不好打,再说倭国离福州还是宁波都远了去了,也实在没法打。琉球人要是真退到淡水鸡笼,就让他们在那立国也没什么干系。”去年议台湾弃留的时候,整个朝廷就一个半人喊着开府,绝大多数都是无所谓的态度,觉得汉番杂处容易生事的声音也很大,明珠也这么觉得,反正台湾那么多番人也不差这点琉球人。
康熙点点头,说实话当时台湾驻军就是最怕荷兰夷回来占着,二来他也有点怕郑家逃到海外的那些武将跑回来割地为王,到时候还要再去剿一次实在太麻烦。到今年,有名有姓的郑家外逃武将,已经有三个带兵带船回大陆投降了。还有一个叫陈上川的也打探到下落,这人带了三千兵将家眷跑到占城(今越南南部)旧地种稻子了,年初还受了广南国官职。这是正式把自己当化外野人啊,所以割据的可能也越来越低。至于荷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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