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怎么养出一个寒绾绾来的。
郁唯楚垂了垂眼睫,“那便好,没什么事了,你忙你的罢。”
落苏点点头,绕开她的身子准备往寒墨夜的卧房那边走去。
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来,她顿了顿身子,侧身回望着郁唯楚,“王妃。”
郁唯楚转身回看。
落苏抿了抿唇,“早些时候,公主情绪有些不好,话说的有些重了,王妃别太在意,她其实很好说话的,之前王妃还在纳兰国的时候,她都曾经想要为主子去寻王妃,而一直磕叨着王妃的好,不过是太过心疼主子,所以……请王妃真的别往心里去。”
郁唯楚站在原地片刻,默了片刻摇了摇脑袋。
她勾了勾唇角,“我都懂的。方才忘了与你说,王爷的眼睛……失明了,等会送信的时候记得小心些,别让他看信,直接念给他听就好。”
落苏怔在原地,尚未反应过来,眉头已经先皱了起来。
她朝郁唯楚行了行礼,之后便立即转身朝寒墨夜的卧房那边走去。
衣袂飘飘,看的出来,她的步子明显比之前的放快了许多。
郁唯楚的视线随着落苏的身影而去,稍稍停留了一会这才收了起来,转身去了后厨。
曲漓来的时候,寒墨夜已经坐在了卧室一侧的椅子上了。
身上披了件薄薄的外衫。
他曾失明过一段时间,曲漓知道他能适应黑暗,也能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自由活动。
他掀开帘子走上前,“我说你怎么这么遭罪,还真就失明了。”
寒墨夜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曲漓说话的那个方向,“你还有脸提,本王遭罪不是你害的?”
曲漓耸耸肩,当初只是一心想着让寒墨夜失忆,只要失忆想不起他和郁唯楚的那些过往,想不起那血水,便不会再有心魔。
很好的一个想法,谁知道会产生这么多的问题。
他挨着寒墨夜坐下,伸出手来,“我给你诊脉。除了眼睛,还有哪些不适?”
寒墨夜扬了扬手,曲漓顺势握住了他的手腕,细细的诊脉起来。
“记忆恢复了。”
“这个我猜到了。”
男人身着一件薄薄的里衣,外袍披在身上,他的脸色寡淡,“暂时没有其他问题。”
曲漓嗯了一声,“记得起在宫里发生的事情么?”
寒墨夜倏地就抿起了唇角,郁唯楚当时在他的身边,他记忆里空缺的那一部分,所有的作为所有不受控的言语,她一定都瞧见了都听见了。
但是她没有提,她竟然一个字都没有提及。
“不记得。”他攥了攥手,不死心的问一句,“她都看见了是么?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?”曲漓掀了掀眼角看他,“据我所知,她不仅是看见了,她还看见你把太子暴打了一顿,听说到现在人家的肋骨还没接回去,手指也被你踩的断了尾指,宫里宫外都传开了。”
男人又抿唇不语,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,清冷淡然的脸上显现出凝重的神色。
曲漓嗤笑了声,“我说你,平日里就是太喜欢欺负人,失忆前失忆后,魔怔前魔怔后,但凡你能温柔点,还怕她看见你的心魔,好好的男人你不当,非要当什么暴君?”
所谓的兄弟就是在伤口上撒盐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寒墨夜面色冷冷的,视线转向他那边,漆黑的眼虽然无神,也没有焦距,但仍旧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空洞美,“本王发现,近来你的胆子见长。”
曲漓顿时就不做声了。
气氛一度陷入沉默当中,恰好此时有人来敲门,曲漓看了寒墨夜一眼,应了声进来。
落苏推门而入,她的眸光第一时间内便是落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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