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丽缇丝办理完毕一切手续,走进病房第一件事情接了杯热水,递给兰亭,手里拾掇散乱的饭盒,“手续已经办好,接下来四五天你需要在宿舍里静修,随时会有队医进行检查,并监督你完成一定的运动量的训练。”
心田暖暖的,兰亭点点头轻声应是。
在玛丽缇丝的搀扶下,兰亭小心翼翼地挪下床,尽量不让伤腿接触地面。骨头虽然没有事,可由外伤引起的皮下淤血,触碰一下还是会超级疼。
一路被玛丽缇丝扶着,收获无数或明或暗的嫉妒眼神,除了开始阶段的难为情,兰亭内心反而享受起这段照顾。
佳人在侧,玫瑰幽香缠绕,兰亭被玛丽缇丝手掌接触的身体皮肤渐渐火热升温,他喉口干燥,心里亦是如麻。
正在这时,玛丽缇丝的声音从旁传来:“这次受伤,有没有觉得十分怪异?”
“有吗?”兰亭心里一震,清醒过来,声音嘶哑道:“足球场上的意外总是这样不期而遇,就当是我倒霉!”
“你真当是一场意外?”
“对啊。”兰亭讪笑两声,“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没有处理好与队友之间的关系,惹得嫉妒被下黑脚也是正常的。”
玛丽缇丝深深看了兰亭一眼,不再多言,扶着兰亭进入b栋宿舍楼。
兰亭心里叹息,不敢看玛丽缇丝。
与不告知皮埃尔真相一样,他也不想过多牵连玛丽缇丝。
中华楼的那次遭遇,让兰亭意识到黑势力组织成员都是在刀尖上跳舞的凶恶之徒,自己的推测说出来,先不提玛丽缇丝信不信,却一定是把她推入到凶险境地。
一旦她正义感爆棚主动找麻烦,那不是送死又是什么。
其实还有一个内心深处的想法,如果自己...在未来真的出了某些意外,他不想让周围的朋友认为是一场蓄意事故,一切遭遇是意外、是命数。
这样就够了。
凄凉的想着,耳畔传来玛丽缇丝注意台阶的提示。
步履维艰,骨痛无时不在,与此同时左臂似乎隐隐碰到了一团富有弹性的面包。
面包...?
心扑通扑通急跳,兰亭保持着原来的上楼姿势,感触那份若即若离却又销魂蚀骨的柔润感。
不经意间缓缓贴近,其物温香软玉又带着顽强挺拔,尤物总是勾人,兰亭已是心生绮念。
接受过正儿八经的生理教育,成绩优异的兰亭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何物?没吃过猪肉,难道没见过猪跑?
然而描述是一回事,实物接触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身体里有一种能量在蠢蠢欲动,兰亭这一瞬间想到了化身为狼的狼人传说,下一刻,他红着眼睛转过头看向玛丽缇丝,像一头狼崽子伺机捕食。
这名女教练眼睛清亮如水,红唇诱人,只见她双手环抱着兰亭,吃力的搀扶着他一步一步的向上行,一举一动里包含着满满的关切。
对于兰亭的偷偷摸摸动作,她似乎并未察觉,嘴里不时道着“小心台阶”,兰亭细细听着心也要融化了。
身体微微右倾,稍稍远离那团温香软玉。
兰亭下意识不想利用这种小偷手段去玷污玛丽缇丝,心里对适才行为产生格外强烈的愧疚感。
想道歉却又嗫嚅着不知道如何说起。
直至走入宿舍,两人坐到沙发上,玛丽缇丝挑起话头,兰亭才把道歉的话语藏到心底深处。
“你是说真的!?”
“那还有假,维韦什已经亲自说出口了。”
“那我这腿还有伤在身呢...”
玛丽缇丝浅笑着,道:“办理手续之时,他在电话里跟我交代了,让你伤好归队!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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