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日的!
病态!
没用的东西!
……
刘艳叽叽咕咕恶毒地骂了起来。
黄雨辰也意识到了什么,伸手一试,自己的心也随即凉了个透彻。
刘艳侧身给男人一个冷背,叹息声不断。
黄雨辰两眼直勾勾瞅着吸顶圆灯,沉默半宿,却突然像是自言自语地说:“明天是周末了吧?我想到西郊的大青山去,去走一走,放松一下。”
刘艳一直朝外侧卧着,像是对着垂泻的碎花窗帘说:“你还是先去看医生吧,别不服,你真的是病了。”
叹口气后,又接着补充一句:“不只是病了,并且病得还不轻!”
“老子没病!”黄雨辰回一句。
是啊,自己怎么有病呢?
在视频里跟那个神秘女人玩“亲热”的时候怎么就能一柱擎天,顺水顺风了呢?
回想一下,自己跟那个叫“双面情人”的女网友相识也有一月之久了。
那一天,她申请加了他的好友,简短的寒暄之后,便提出了视频的要求。
这让黄雨辰一度很激奋,小心脏发了疯的兔子一般,砰砰直撞胸壁,但也油然多了几分戒备,因为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诡异,视频的时候总是戴个面具,一副神秘莫测的模样。
可从她身后的背景,以及衣着配饰、言谈举止上看,她又像是个有一定品位和地位的女人。
并且随着交流的深入,彼此默契投缘,有了值得亲近的好感。
随后,一步步走下来,按部就班,水到渠成,他们就好上了,并且还做出了超尺度的苟且之事——不但跟情啊爱啊的聊得火热,还大着胆子在视频上看了彼此的身体。
虽然知道那事儿不光彩,甚至有点儿卑鄙下流,但黄雨辰也有为自己解脱的措辞,那只是自己的隐私需求,是过度压抑后的情感宣泄,根本就算不了啥。
……
黄雨辰如此这般的想着,内心深处就开始蝶飞蜂舞、意乱情迷起来。
他调整了一下睡姿,侧耳倾听着窗外,期待着雨点打湿自己的梦境。
天大亮的时候,黄雨辰才醒过来,擦下床就直奔到了窗前,推开窗子朝楼下张望着。
空中弥漫着苍黄的阴霾,一股刺鼻的怪味儿差点把他给熏吐了。
黄雨辰心里突然泛起了一阵很强的失落感,很悲观,很沮丧,长长叹了一口气,嘭一声关了窗子。
老婆刘艳不在家,一定是上班去了,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。
一个月前她去了一家房产公司供职,公司老总是她的高中同学,听说很有些能耐,在这个有着几十万人口的都市里,也算得上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了。
刘艳原来所在的面粉厂早在一年前就破产了,这对一个年近四十,又没啥专长的女人来说,简直就是灾难,想再去找一份像模像样工作实在太难了。
一段时间里她闷在家里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憋得满屋子转圈。白天煎熬得难受,到了晚上又得不到男人的抚慰滋润,心地就干涸得没了一丝水气,要死要活的模样。
实在熬不下去了,她就偏着一张病怏怏的脸对着黄雨辰骂:“还领导干部呢?狗屎!连自家老婆的饭碗都保不住,还能耐个屁啊!”
等骂过一阵子,这才挨个儿在自己熟悉的人中排查,看谁有能耐拉扯一把,把自己从无聊中解脱出来。
掂来量去,留在刘艳名单上的也就几个同窗好友了。
这是个感情荒芜的年代,所有的关系几乎全都由物质来维持,值得信赖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,同学关系相对来说还算得上是比较靠谱的了。
那一阵子,社会上正流行着“四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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