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他们也只能认了。
“好大的脾气啊,大老板!”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。
我一看,往后退了一步,却没有移开眼神。
余焺朝我走过来,那群姑娘也往后退了一步,齐齐地喊了一声:“余总!”
他点了点头算作回应,走到我旁边搂住我的腰,眼睛却看着米雪:“事情办好了?”
“嗯,快了,明天会有完整的计划!”米雪的语气不卑不亢。
我皱了皱眉,正要问他们说的是什么事,余焺偏头看着下面那群姑娘。
“你们把这里当什么?”他的音量不大,却不怒自威,“夜总会?酒的地方?抢客人?”
那群人统统不敢说话,低下头一个劲晃脑袋,生怕余焺发火。
他的手还在我腰上,力道重了几分:“没有下次!”
说完他带着我上了三楼,在我的办公室里,我们并排坐在沙发上。
我太累了,一路的筋疲力尽,抱着他的胳膊,鼻酸又不愿意哭出来,只能忍着,越抱越紧。
他察觉到我的异样,点了一支烟偏头看我:“刚才发那么大的火,出了什么事?”
以他的智商,如果我要说是因为那几个姑娘让我不高兴,他绝对不会相信。
所以我也不打算撒谎。
“我梦到我妈了,梦到她自杀,我怎么也喊不回来,拉不住”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就变了。
脑海中又出现那个噩梦的画面。
余焺挑起我的下巴,盯着我:“你就这点出息?”
“余焺”我像是被无限吹大的一个气球,然后余焺用一根针,把我戳破了。
最后所有的情绪,全都从那个不起眼的针孔里面泄露出来,只剩下干瘪无力的破皮囊。
要命的是,破掉的气球,再也不能复原。
“你听好,无论是你母亲,还是罗梅玉,甚至,是那个你所谓的潇潇姐,她们没有权力让你有任何情绪。”他一字一句,说到了我的心窝里。
原来他什么都清楚,只是一直没说而已。
这几天他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,心里却什么都明白。
我伸手把他抱住,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:“我什么时候,才能像你一样,这么冷血,这么决绝”
他拨了拨我的头发:“我在你眼里,就这样?”
“不然呢?”我突然笑了,在他的脖子上吻了一下。
他脖子一动,推开我,眼里有些泛红,一下噙住我的嘴:“小妖精”
“唔”我深吸一口气,要说的话全被他堵在嘴里。
他的手放在我身上,很清楚我的点在哪里,四处点火,难以抗拒。
记得有一次跟他在公寓做完的时候,我问过他,为什么是我
他说因为我身体跟他契合。
我摇头不信,他翻身证明了好几个小时。
然后,我腰酸背痛,信了。
我的身体只有他最清楚,再没有第二个人这么深入了解过,所以,他说的契合,那我便信,没有人可以带给我在他身下一样的体验。
酣畅淋漓地发泄过后,我心里的郁结竟然得到了释放。
我抱着他,竟然不舍得撒手。
但我知道,该撒手了。
不要纠缠过深。
所以我识趣地放了手,就在我起身准备穿衣服的时候,他一把拦腰将我捞回他身上。
沙发不宽,我只能趴在他身上。
“用完就扔?”他挑着眉,又是一惯冷漠的样子。
我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下,学着他平常的样子,挑起他的下巴:“怎么?还想我给钱?”
“该死!”他直接翻过身把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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