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,我便每日跟陆昀澈厮混。
我们心照不宣,一切只谈身体的相互慰藉,不谈感情。
他是个清醒的人,而我,也并不糊涂。
直到有一天,他跟我说,要去外面赛马。
我欣然同意。
每天泡在chairan和陆昀澈之间,的确乏味了些。
但没想到,还在游轮上,他跟余焺堵了一把,就差点被砍了手指。
我,跟他。
都差点被砍。
我自然是相信余焺是真会要我手指的,但有什么好怕,手指而已,没那么惊诈。
玩骰子之前,陆昀澈就使了点小把戏,让那个摇骰子的姑娘做点手脚。
但是当时他们赌的时候,我就看到那个要骰子的妞在我旁边给余焺递眼色。
看来,已经叛变了。
呵
但我并没有告诉陆昀澈,毕竟他这么猖狂,整治整治也好。
不出所料,余焺是玩游戏的好手,赢得各种漂亮。
输的时候,我已经做好了被砍手指的准备,没想到顾风尘出面了,跟余焺撒娇,让他放过我。
然后,余焺开了口,他说,他的女人不想见血,他便不会让她看到红色。
他太宠爱顾风尘了。
很正常,他这样的男人,要么冷漠,要么,宠爱一个人,就拿命来宠。
但这跟我毫无关系。
与我有关的是,陆昀澈的手指被折了,我们便提前下了游轮。
他让他兄弟把游艇开到海中央来,接我们回a市。
游艇的速度很快,尽管被折了手指,但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。
不禁心生佩服。
他是个愿赌服输的人。
之后,他带我去酒店,变着法地折磨我,无非就是想在我身上发泄。
反正我也寂寞,那不如酣畅淋漓,痛快。
父亲出事之后,便不在意生死,今朝有酒今朝醉。
赚钱的本事,我有无数,并不担心。
我只是不希望自己不快乐。
陆昀澈是一个很好的玩伴。
玩不死我,那就当是在陪我玩,不必把自己放得太低。
不过之后,他突然不联系我了。
我告诉余焺这个消息的时候,他很淡定,在电话里回我说,顾风尘有个出狱不久的朋友和陆昀澈勾搭上了,叫小野。
陆昀澈似乎对她很有兴趣。
我笑道:“看来余少的计划要泡汤了,被一个从监狱里出来的小妞砸了场子。”
余焺并不在意,让我不必再跟着陆昀澈,帮他做点别的事。
我无所谓,一个玩伴而已。
但,我却不想出门了,天天待在家抽烟喝酒,把自己灌醉。
情绪低落,并不是因为失去了陆昀澈,毕竟我从来没得到过他。
仅仅是因为,一个人在这房子里,我不想再去chairan。
目前我有足够的钱,够我花,但我并不想挥霍。
物质对我来说,从某一天起,已经不重要了。
所以我天天喝酒,微醺的时候,我会想起我那个疯掉的,不知所踪的母亲。
父亲还在监狱里,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探监。
反正,是无期徒刑,那就当他死了。
顾风尘过来找我帮忙,说是陆昀澈欺负那个叫小野的女人,让我想办法帮忙。
我想都没想就一个酒瓶子砸过去。
多管什么闲事?
顾风尘这小女人,还真是善良到愚蠢。
但之后,她要跟我喝酒,我也没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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